“这不也活下来了吗?”
江流理解了,合计着车祸的情况和这次是一样的。
都是自己上赶着送死。
只是当时的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还以为凭一场车祸就能占据主动权。
倒也不算错判。
现在的一切不都是靠车祸来的吗?
江流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既然你调查过裴安宁,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自私,但不够纯粹,这种人注定没好下场的。”
“详细说说呢?”
“多了我也不知道,总之这点不纯粹全是因为你。”
“哦哦。”
江流现在只需要确认裴安宁的立场。
她转而问起了下一个问题:
“青叔,这些话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你指的是刚失忆的阶段吗?”
“对。”
“你想想那个时候,你对待车祸相关人员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防备。”
“如果我当时说了,你对我会是什么态度?”
“不相信。”
“等你自己了解点真相后再说,你对我又是什么态度?”
“干爹,你对我真好。”
青叔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我是出了名的无利不起早,连感恩戴德都换不来的话,我干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老牛郎,名不虚传,心真黑。”
江流没什么避讳的在嘴里吐槽。
青叔起身走向窗边的神龛,点起三炷香恭敬的拜了拜。
头也没回的说着:
“江流,会办事只是进居酒屋的门槛,但敢冒险的愣头货不多见。”
“谢谢夸奖,不怕以后把你居酒屋赔光了?”江流也学着青叔的样子上了三炷香。
“愣头货不行,但谨慎的愣头货有点意思。
你瞒着你爸主动迎接车祸、你瞒着裴安宁主动找上我、又瞒着我去撞车。
每一步初看都是蠢逼行为...至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