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客官要见我们邀月楼的红牌,十万两银子,可是一分都不能少!”五十多岁的老鸨扯着嗓门,寸步不让的道。
赵奇兵人都傻了!
一个红牌,见一面要十万两银子?
这不扯淡的吗!
他只能讨价还价的说道:“我等只是见一面妍姬,什么都不做,可否便宜些?”
“呵呵。”老鸨轻蔑的看了眼赵奇兵,“客官,咱们家妍姬卖艺不卖身,你们想拿十万两做点什么,瞧不起谁呐?”
赵奇兵眼珠子都瞪圆了!
一个婊子,十万两还做不了什么?
他的三观都震碎了!
老鸨满脸鄙夷的道:“客官若是出不起这个价格,就哪凉快哪待着去。想要花高价见一面妍姬的人,可多了去了。”
赵奇兵怒火中烧。
区区一个老鸨,敢跟他这么说话。
他紧咬牙关,将自己的腰牌取了出来,怒声道:“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谁知老鸨根本看都没看一眼,手狠狠一拍,就直接将老鸨甩到了一旁去。
“别跟咱在这耍什么后台背景,在别的地方好使,在邀月楼,没用!”
在包间内听到这一切的苏曜,神色一沉,面容冰冷到了极致。
因为邀约楼内,歌舞升平,何其繁华!
可楼外对岸,竟是处处流民,乞丐遍地!
当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