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消消气吧!等平安回来,咱们开个会好好说说他,让他给大家伙道个歉。”易中海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道。
“对,到时候必须要好好批评批评一下他,这种玩笑也是能随便乱开的?”张水芸附和道。
在中院遛弯的贾张氏停下了脚步,啥玩意?要开会批评刘平安?
滚你娘的蛋吧,刘平安可是我的小老弟,没有他就没有那六百万,我骂他可以,别人休想动他一根手指头。
贾张氏迈着短腿往前倒腾了几步,撇着嘴,阴阳怪气的突突道:“你们这些人还真搞笑,自己把儿子揍的下不了床,关人家平安什么事儿?
平安让他们去吃屎,他们也去吃吗?院里这群孩子一天天的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怪谁?
再说了,人家平安说的很清楚,中元节快到了,让他们学一学,祭祖的时候好能用到,有什么不对吗?
啧啧啧!你们三个志愿者还真行,成天到晚拿着鸡毛当令箭,明天我就去找秀娥唠唠这事。”
“咳!咳!贾张氏你少在这冤枉人,我可没说要开大会批评平安。”刘海中咳嗽了几声,缓解了下尴尬,赶紧拦道。
刘秀娥知道了就等于刘平安的奶奶知道了,他奶奶约等于我奶奶。
等到春节,我上门去磕头拜年,她老人家万一问起这事,我怎么交代?显的我无能?本家弟弟都照顾不好?
幸亏贾张氏说了话,不然就差点着易中海的道了,这狗东西想拿我们刘家人开刀,门都没有。
刘海中一念之间想了很多,摸了摸汗油油的大脑壳,顿时灵光一闪,又接着说道:“东旭他妈说的对,话糙理不糙,我看呐,平安也是好意,想让孩子们学一学咱们华夏的礼仪。
老周不是说了么,这个二十四拜是他老家祭拜先人的最高礼仪,鲁省那是什么地方?孔孟之乡,礼仪之地。
老易,你嘴里整天不是挂着什么这美德那老礼嘛,我看你很有必要学一学,到了中元节那天,就不要去路口烧纸了,在家直接行二十四拜得了。”
我学你马格逼,易中海气得攥紧了蒲扇,真想一扇子把这二货扇到胡同口的槐树上挂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