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去通知人的时候在老沈头家耽误了会,老沈头有个孙子不小心把胳膊给弄脱臼了,就帮着接了下。
等刘平安赶回村部,村部院里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95号院的亲子教育也在轰轰烈烈的进行中。
“都他妈的十几岁了,一会不把你俩拴在裤腰带上,你们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村部院子正中心,刘光齐和刘光天跪在地上,大光头刘海中满脸横肉的发出阵阵恶龙咆哮,恨不得收回这小哥俩的齐字和天字,然后再一拳打死这两个孽种。
孙二牛也被他爹用鞋底“啪啪”的扇着屁股蛋,95号院其余的几个小子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这个刘队长的脾气跟土地雷似得,太暴躁了,坐在凳子上的秦世康把手中的旱烟锅往凳子腿上磕了磕,站起身来:“刘队长,孩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们把钱补给二柱子,这事就过去吧。”
刘海中可不敢把这话当真,补齐钱容易,堵住村民的嘴可不容易,万一有村民给巡查的工作人员秃噜上一嘴,那95号院众人之前的工作算是白做了。
“秦村长,您老就别管了,今天我肯定会给村里一个交代,绝不能因为他俩是我的孩子就可以破坏工农阶级一家亲。
在说这两个狗东西才十几岁就敢骗老乡的鸡吃,跟偷盗有什么区别?”刘海中一边严肃的说着话,一边用两眼扫着四周。
日尼玛哟,一点破事拔高到了政治层面,阎埠贵几人听的小脑直抽筋,感觉这辈子都赶不上刘大队长的脚步了。
刘海中突然走向院子的西北角,那边堆着一些苗老头平时修理东西用的木料和编筐子用的荆条。
荆条属于灌木或小乔木,在我国分布极广,算是经济作物,可药用可薪柴可绿肥也可观赏,在农村更多的用来编筐子,同时也是亲子教育的三大神器之一。
直接从里面抽出来一根,大约都有拇指粗细,就是有点太长,“嘿,嘿”,刘海中嘿了两声想把荆条给弄断,奈何这东西韧性极佳,最后还是用铁锹将其铲断。
拿着一米左右的荆条走回院中间:“你两个狗东西把裤子脱掉。”
“老刘老刘,没必要。”阎埠贵连忙拉住刘大队长劝道,打两下意思意思就得了,还动真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