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了。”
至亲的人在身边,还有好友,就很好。
“你今日风尘仆仆赶来也累了,回头我安排...”
“不,我今晚休整过后就要回去丹阳。”
范珊坚决地打断了沈慕兮的话。
“丹阳与京都相距甚远,一来一回需要将近三个月,我不放心筱筱。”
沈慕兮似是早有预料范珊的打算,也没有强留。
“如此,我现在让人为你备下盘缠马车跟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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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珊点头。
沈慕兮唤来了夏蝉,让夏蝉立刻着手安排。
贺鸿的速度很快。
不到半个时辰,就给范珊找来了全新舒适的马车,马车上备下了糕点干粮以及肉干,还给她配了一个身手利落的侍卫做车夫。
“好了,我走了。”
城门外,沈慕兮依依不舍地跟范珊道别。
直到马车去了好远,她才轻唤了夏蝉一声。
夏蝉立刻上前,“姑娘有何吩咐?”
“你遣人跟着她,暗中护送她回到丹阳再回来,另外,遣人去衡江,给范家人以及他的亲家一些警告,若是再找范珊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提到范珊的娘家人,沈慕兮的目光冷了几分。
连带整个人的气场都与往日截然不同。
夏蝉不敢多言,连忙唤来了另外一名暗卫,让他去寻贺鸿安排。
沈慕兮看着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的马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希望范珊,真的能听劝,不要心软。
要不是她提前知道消息拦截了她前往衡江,只怕她现在早已在衡江与那群泥潭里的渣滓纠缠不休了。
幸亏...
以后,她跟范珊,一定都要好好的。
她们还有非常值得期待的未来。
“姑娘,难得出来,咱们要回去行宫别苑,还是在周边走一走?”
沈慕兮看了一眼天色。
如今已是未时中。
过了午歇的时间,也睡不着。
“罢了,之前带来的老山参跟丹参都用完了,我们去药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说完,她带着夏蝉一同去了城南西街的药房。
一通对比之下,发现没有合适的。
太阳西斜,沈慕兮只好带着夏蝉败兴而归。
夏蝉在一边安慰,“有时候,买人参也是要讲求缘分,说不定下次咱们就能看到合适的。”
“无妨,那些备药还有,实在不行,我用其他药材代替也可以。”
主仆二人正聊着,一匹枣红色的快马夹裹着浓浊的血腥味飞奔而来。
差点将沈慕兮掀翻。
马儿受惊,高高扬起马蹄。
京都大街除非有急报,否则不允许纵马疾驰,这是早已写入了律法。
偏偏还有人敢明知故犯。
可想而知,这个明知故犯的人心里底气有多足。
“姑娘,这是当朝二公主。”
夏蝉在一旁小心提醒。
这个二公主...
沈慕兮倒是有所耳闻。
不等沈慕兮反应过来。
那个骑着快马疾驰而过的明艳红衣女子重新打马返回,“你个贱民,哪来的胆子,居然敢公然在大街上吓得本公主的烈焰受惊?”
马儿似乎惊魂未定。
在红衣女子说话间,一双血肉模糊还带着薄茧且指关节略微变形的手在马儿不安的扭动下甩到了沈慕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