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跪地的许晏舟身上,眼神中充满不屑。
世家糜烂者有之,不乏会出现窥伺兄嫂弟媳等败类,他们没想到看着老实的许晏舟竟是这等货色!
如果不是到了这种时候,如果不是许晏舟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许母也不会将如此丑事宣之于口。
许晏承垂眸敛首。
众人从他面上扫过,不免露出同情之色。
一个是发妻,一个是胞弟,不论到底有没有苟合一事,即便有这等心思,对他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看向许晏舟的目光各异,有诧异有失望,有痛恨有鄙夷。
一旁,次辅和大理寺卿相视一眼,对方眼底的荒谬之感更甚。
族长面容沉重,“许晏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晏舟的目光落在满腹委屈的许母身上,眸子如墨,眼底的光亮被遮天蔽日覆盖。
转眸看向许老将军,对视的瞬间,许老将军移开视线,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自眼底闪过。
至于许晏承,他没再多看一眼。
许晏舟沉默许久,在族长以为他无话可说的时候,他缓缓开口了。
“母亲不如说清楚,为了大嫂什么事。”
许母眼神一闪,“你不是为你大嫂鸣不平吗!”
她料定许晏舟不敢把事情讲出来,若是讲出来,许家声誉将毁于一旦,她的名誉也将受损。
许家受损,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不信许晏舟会如此不管不顾,眼下,唯有他一人将所有承担下来。
本也是因他而起,他理应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