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倾反手握住萧知远,“侯爷,我们走吧,我不舒服,想回将军府。”
萧知远见她仍然不肯开口,猜到恐怕是所谓的师命不可违!
丘师之名如雷贯耳,若是因为这个,他能理解。
可他也不想做满口妄言之辈,哪怕陶云倾不敢承认,他也有办法证实。
若是将来丘师怪罪下来,他一力承担就是。
“我夫人有难言之隐,无法亲口说出,我自证明给你们看就是了!”
武器司有日晷,萧知远看了一眼日晷,估算了大概的时间,知道那人快要回来了。
陶云倾摇摇欲坠,面色发白,眼看随时都会晕过去,许晏舟贴心地喊来大夫。
“眼看嫂夫人即将临盆,担心有失,特意让大夫候着。”
王少凯和平二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
将军可不全是面上清风明月的君子。
这时候可不能让这位萧夫人遁了。
陶云倾面色微变,看到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跑过来,当即躲在萧知远身后。
“侯爷,我没事。”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惶恐。
惶恐是真的。
大夫被萧知远挡住,他不确定地回头,“真的不用大夫给你看看?”
陶云倾咬着后槽牙摇摇头,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用。”
萧知远挥手让大夫下去,对许晏舟的周到很是满意。
孙老继续说道:“据我所知,每一位丘师之徒都有其特殊的信物,侯爷既说贵夫人乃丘师之徒,可否看一下信物?”
末了他补充道:“老朽不才,有幸知道这三位高徒的信物是什么模样。”
萧知远一怔,不由得回头看向陶云倾,“倾儿,可有信物?”
陶云倾依旧垂着头,闻言微微侧首,闭了闭眼,“侯爷,不要再问了。”
萧知远恍然,她都不能暴露身份,又怎么能拿出信物呢。
他蹙眉看向孙老,“你明知她不能讲明身份,还要拿信物说事!”
顿了顿,他又说道:“关于倾儿的身份,一会便能证明,你们无需着急,眼下我希望武器司能说句公道话,倾儿是不是每日都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