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她。”这次说话的是安凌瑶,都说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她不做没把握的事。”
甚至他们在这里这一战都是胜面偏大的,不然安折夕早带着人走了。
“行吧。”人家朋友都这么说了,元斯年还能怎么办,他一拳给前面修士的胸口砸下去,只能尽快解决这里再去帮忙。
安凌瑶只隐约知道地牢的入口的耳房,安折夕进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去前面支援,只剩下一个站在水池前的灰衣人。
听见动静,那人警惕地侧过身体,看到是安折夕又蓦然放松下来,“一个三重境,来送死吗?”
“人在下面?”安折夕指指水池。
灰衣人补兵回答,哼笑一声,“好几个人去前厅了,结果就你这样的虾兵蟹将?”
“那来看是了。”安折夕几个闪身靠过去,对方完全没有要躲的打算。
祈望消亡瞬发,枯荣之力直击几个关窍。
“下辈子别轻敌。”
灰衣人直挺挺的倒下去,生机全无。
水池边有个凉亭,没几下安折夕就把机关拍了出来,水向两边散开,中间出现一条通道。
地牢潮湿阴冷,墙壁上长着各色的菌子,只有几根燃着的蜡烛照明。
两下扯断锁链,安折夕推开最近的牢门,一具尸体躺在中间,身体肿胀,像是被水泡过。
水牢?
身后已经破碎的门重新关上,墙壁上开始向中间溢水,眨眼间就没过小腿。
几声巨响过后门纹丝没动,外面的人轻哼一声,“敢闯我们江族的地盘,不自量力!”
“江族?”安折夕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哪个大陆?”
每个大陆上都能找出来十个八个江族,但凭这个无法确定身份。
几个人骤然转身,“你是刚进去的人?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