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离开了街道办,返回家里之后,师父又把饭菜做好了。
“嘿,还是师父您来了好,我这回来都不用自己做饭了。”
“你这臭小子,我说怎么一直撺掇我跟你下山呢,合着是打算让我给你做饭来了。”
“那能呢师父,我是想着好好孝敬您呢。”
师徒俩开着玩笑,饭菜也上桌了。
“喝点不师父?”
赵远拿过白酒,跟李景瑞示意了一下。
“喝点,第一次来徒弟家,不喝点成什么样子了。”
要说李景瑞这老头,也是个好酒之人。
尤其是在山里,湿气比较重,白酒可是祛湿的好东西。
他每次下山,都会买不少白酒回去。
“行,今天不喝瓶装酒了,尝尝这个二十年的散白。”
赵远拿过酒,先给师父倒了一碗
这酒是他泡药酒的时候,剩下来的。
不多,也就二十斤。
“不错,还得是这陈年老酒啊,喝着就是够味。”
李景瑞喝了一口,不由得夸赞了起来。
“那是啊,酒是越陈越香。”
赵远随口回了一句,也跟着喝了一口。
“师父,回头把您的身份信息给我,我拿到街道去给您落户。
落完户就能研究房子的事情了。”
李景瑞打量了一下四周。
“嗯,你这房子是小了点,练功的话完全施展不开。
我看你这院子不小,干嘛不在院子里练习呢?”
李景瑞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正常的话,肯定是要在院子里练功的。
别说屋子里空间不够,即使是够用,也很少有人会在屋里练武的。
“师父,您有所不知……”
赵远把院子里人的德行,跟李景瑞说了一遍。
“师父,现在您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练武了吧。”
“还真是,你们院子里的人,够独特的啊!”
老爷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形容词,最后只能用了独特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