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诡追着追着表情发生了变化,脸上好似诡异的笑意转变回呆板表情,灰白没有眼仁的双眼变回空洞无神。可是如泣如诉的哭丧之声并没有断。
哭丧诡跟丢目标可能是并不甘心又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这一段距离就使哭丧诡进入了戏台戏曲声音的范围。此时一场演完,正是诡异演员下场休息,换另一场诡异演员上台表演前。
哭声,戏曲声,两种不同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相互碰撞、渗透,压制,都想盖住对方的声音。
两种声音的较量越来越激烈,哭丧诡的实力远高于诡戏班乐师,但诡戏班乐师数量多再加上趁手的乐器,双方较量一时难分胜负。
观众席的观众们回头望向哭丧诡方向,被打扰观看戏曲,有的弱小诡异知道是哭丧诡选择沉默,有的诡异露出愤怒的表情,还有脾气暴躁的直接站立起身像似要去教训打扰看戏的哭丧诡。
戏台之上,几名诡异演员陆续登场。一开嗓深沉而富有感染力的唱腔传来,抑扬顿挫,悠扬入云,配合戏班乐师激扬的乐器演奏直接盖住了哭丧诡哭声。
几息之间,紧盯着戏台的哭丧诡像似受到重击身形一踉跄然后站稳,手捧土盆传来一声“咔嚓”,哭丧诡看向怀中土盆,呆板的脸上好似出现一抹心痛,愤怒的望了一眼戏台方向退离而去。
戏台上表演继续,这戏开唱就不会停,这是戏班规矩,一台戏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七方为鬼神。
观众席也恢复秩序,认真的观看表演。
远离戏台的哭丧诡边走边抚摸怀中的土盆,灰白空洞的双眼不再望向前方而是一直看着怀中土盆。
张辰悄无声息的潜行跟在远处观察哭丧诡,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中盘算着。
就在哭丧诡心痛的抚摸怀中的土盆时,一道身影悄悄的靠近,距离哭丧诡越来越近猛然暴起。
一口银丝麻袋猛地套在哭丧诡头上,麻袋在张辰金光咒加持下瞬间鼓胀,收缩麻袋口,麻袋变成一个坚硬的金属球。金光咒凝结金灿灿的棒球棒,张辰挥出一棒打在坚硬如铁的麻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