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除了夫君以外,妾身在京城认识的第二个人了!妾身自然头一个想到殿下!”
濮琼枝说着,亲自起身取了晏儿他们烤的肉来,殷勤地递到公孙瀛面前。
“你这鬼主意一会儿一个的!”公孙瀛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她眼珠子一转,想起来,“你怎么不问问如贵妃?”
“姑母如今怀有身孕,妾身哪里敢叨扰?”濮琼枝摇摇头。
公孙瀛别了一句,“你们姑侄配合,眼瞧着是要把裴家拉下马!”
“多行不义必自毙,怨不得旁人!”濮琼枝没有对她遮掩。
公孙瀛也深以为然,又打开了话匣子,“可你怎么让裴晚晴入宫了呢?”
“她这些日子在相府折腾呢!裴婕妤也是哭哭啼啼的,弄得宫里宫外都不得安生!”
“天命之女,若是不入宫岂不是可惜了?”濮琼枝说了这么一句。
公孙瀛想起这传言出来的时候,还是很久之前。
她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只知道前不久开封府的案子。
要她说,这裴晚晴也实在能折腾!
好端端的,偏要跟濮琼枝对着干,连她名下的瑞楼都牵扯进去了,
“所以,你从那个时候就准备对她动手?”公孙瀛后知后觉。
濮琼枝点点头,“裴晚晴对付我已经不是一两日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你和老九……到底是什么事儿?裴晚晴这般也是冲着老九吧?”公孙瀛突然问道。
濮琼枝转过脸去,定神瞧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殿下何时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