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说：“沈文言就是个畜牲，张燕也不容易啊，一个人带小孩，压力蛮大的。”

王志永说：“是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没办法，这是她选择的，只能忍受痛苦了。”

回到所里，王志永给杜岚打电话说：“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杜岚说：“师父，沈文言的车没有动，我们也没有发现他出来。”

王志永说：“你们再守守看。”

“好的，师父。”

挂了电话，王志永给郑良打电话说：“宋彪的情况怎么样了。”

郑良说：“下午，他出去到旁边的超市买了几包香烟就回宾馆了，其他的也没啥情况。”

“你们再守守看，看他等会去哪里，要不要去美美小区。”

“好的。”

挂了电话，王志永把谈话录音又放了一遍，看能不能发现疏漏的地方。听下来感觉沈文言很谨慎，他很难让别人抓住把柄的。不过王志永认为张燕反映的高辰也许是个很好的突破口，王志永马上给你高辰打电话，试探地说：“最近有没有什么线索。”

高辰笑着说：“王警官，最近没有，有的话，肯定会跟你说的。”

“你最近在忙啥。”

“我就在华元镇瞎混混，也没啥事。”

“不要做违法犯罪的事。”

“不会的，多谢王警官关心，我有线索肯定给你打电话的。”

王志永听着高辰的鬼话就有些生气，说：“那就这样吧。”说完就挂了。

王志永知道高辰不肯交代沈文言，那只能从吸毒人员入手，张全或者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