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黑夜,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羽宫之中,宫子羽坐立难安,心里时时刻刻担心着云为衫的安危
落入宫尚角和宫远徵那两人的手中,不死也残,即便他向长老说情,借由长老的口,让宫尚角审问时,不准他用毒,不准留下明显伤口,也不准留下什么创伤形后遗症
但在满足以上三点的同时,他们还有其他各种方法,可以让云为衫痛不欲生
因此他让金繁给云为衫送去一碗鸡汤,但却在牢狱之中被宫尚角扣下
长老将云为衫交给宫尚角,即便是执刃,也不能违抗长老的命令,金繁无奈,看着鸡汤被扣走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也知道,那鸡汤最后多半也只会被狱卒分走吃了,他回到羽宫里,向宫子羽禀明了在地牢里发生的一切:“鸡汤被角公子给扣下了!说是审问期间,不准送饭!”
宫子羽急得火烧眉头:“鸡汤都不让送?”
金复蹙起眉头,随着宫子羽一样,开始担忧起云为衫的安危,即使她再不济,也是自家公子看上的姑娘
只要宫子羽不嫌弃,他一个做侍卫的又能左右什么,他叹息道:“角公子料到鸡汤里有百草萃……徵公子的毒药这么恶毒,不知道云姑娘承不承受得住!”
他说话时,还偷偷看向宫子羽的表情,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宫远徵制作的毒的厉害程度,全宫门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江湖之外也传得沸沸扬扬
说宫远徵制作的毒,乃天下无双,且只有他自己能解
一想到这里,宫子羽只会更加担心云为衫的安危,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看着面前的金繁,担忧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多少铁骨铮铮的江湖豪杰,受得了千刀万剐,但都扛不住宫远徵的锥心之毒!”
越说越担忧,越说越放心不下,毅然决然下了一个决定:“不行,我要劫牢!”
金繁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看了看自己后,又抬眼望着他问:“劫牢,就我们俩?”
话音刚落,门外飘来一阵雪花,空中响起一个清脆的少年声:“听说你们缺人手!”
随后……两个清冷脱俗的少年公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宫子羽是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也来到了前山
震惊之中带着一丝惊喜道:“你们……怎么来前山了!”
雪重子看着宫子羽旧事重提道:“从前有个小屁孩,说是要带我去宫门外面,看花车,放天灯,看火树银花美好世界!”
雪公子依旧笑着接话道:“多年之后,虽然那个男人没有兑现诺言,但我们还是因为他而离开了后山!”
宫子羽看着眼前的人,瞬间更加有了自信,也更加坚定了要劫牢的想法,兴高采烈起身道:“走,大闹一场!”
金繁无奈,也只好跟着去,必要时刻还能保住宫子羽的安全
要想劫牢,空着手去可不是良举,必须的去宫紫商那儿拿点东西:“不过,你们得先去找一趟宫紫商!”
金繁吃惊想要阻拦:“你不会还想带上她吧,你带上她只会纯添乱!”
说多了,他也是有些担心宫紫商,毕竟犯这么大的宫门家规,参与者受到的责罚肯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