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见她如此问,想来也是起了效用,不答她,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就搞偷袭,刺伤了她的后背!”
上官浅连忙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她发现,才与她打斗在一起,但是……我打不过她!”
宫晴雪说:“但你还是刺伤了她!”
上官浅焦急道:“是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拿到,然后朝我剑,撞了过来!”
宫晴雪轻笑一声,拿起粥看了看说:“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她拿你当了替罪羊,你也是这么和哥哥说的?”
上官浅点了点头:“是!”
宫晴雪再次将粥一勺一勺喂给她喝时又说:“之前宫远徵因为你,差点丢掉半条命,如今你锒铛入狱,也算是报应了吧!”
上官浅解释道:“我没有在粥里下毒,我已经和角公子证明过了,你若不信…”
宫晴雪打断她:“就算你没有下毒,但他受伤也是因为你,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站好自己的位置,宫门警戒,不要四处乱走动,你为何就是不听,月长老遇害当日,你就去了羽宫见云为衫,深夜相见,你们关系好像很好嘛!”
上官浅撒谎道:“我嫁给你哥后,角宫里面冷清,无人与我说话,我闷得慌,就去找了她闲聊,正好她也教了我一些花样!”
宫晴雪不满道:“即便如此,那就非得深夜前去吗?我倒是怀疑,你和云为衫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亏我昨日上元灯节还将你当做家人,给你准备礼物,没想到,你竟然拿我当猴子戏耍!”
上官浅解释:“我没有!徵公子的事,也并非全是我的错!”
宫晴雪:“徵宫内有侍卫看守,我们早就吩咐过,没有宫远徵的手令,谁也不许进去拿药,可我听侍卫说,当日你拿着哥哥给你的令牌,将云为衫带了进去,侍卫因为哥哥的关系,也不敢拦你!”
“哥哥给你令牌,是让你自行去拿药,可没说让你随意带着别人一起进去,还是云为衫!”
上官浅抬起头,眼中闪过泪花:“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讨厌她!”
宫晴雪:“我不是讨厌她,我只是不想让她进入徵宫拿药而已,之前她……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若不是你们抓得那些药,组合起来是剧毒的效用,宫远徵也不会因为担心哥哥……!”
上官浅低着头,手无力的搭在毯子上:“说来说去,你今日不过就是为了宫远徵的事而来,依照你的说法,确实是我的错,那我在这儿,便赔个不是好了!”
宫晴雪站起身来,拂袖转过身说:“你痛恨无锋,我亦是如此,若有一日,被我知道你和无锋之间,真有一丝关联,我定杀你!话已至此,好自为之!”
说罢她便径直离开,走出牢房之后,狱卒再次锁上冰冷的锁链
上官浅看着那个背影,又看了眼身上保暖用的物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明明话说得那样决绝,但心里居然还是感觉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