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床上做起的人,起身说:“醒了!饿了吗,我去让青莲给你准备洗漱的热水,顺便在弄些吃食,待会儿还要喝药,肚子里没食儿,喝药会难受的!”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到门边,吩咐着一切,依稀看去,还能看见一个黑色身影,金复出了门,自然不会是他
那就只会是另一个人,金铭
闷了一晚上,她去把窗户撑开,宫远徵刚要下床,就被宫晴雪摁住:“你要做什么和我说,我帮你……”
宫远徵闷声笑了一声,调侃道:“你什么癖好?我想去如厕你也要帮我?”
宫晴雪瞬间面红耳赤,看着别处说:“那我让……金铭陪你,也好有个照应!”
宫远徵起身独自往外走:“不用!”
宫晴雪看他走路扶着胸口,好似很疼,立马上前将人扶着:“你就当我是个拐杖,不用在意的!”
宫远徵笑着却说:“我伤的又不是腿,用什么拐杖!”
很快她就扶着宫远徵来到茅厕旁,等人进去后,又一直在门外等着他,良久过后,人才出来
宫晴雪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这么久!”
两人开着玩笑回到房间,正好金铭和青莲端来了热水和早膳
宫晴雪让两人在门口候着,自己则是帮他洗漱擦脸,尽自己的全力有在好好照顾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宫远徵十几岁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还需要旁人协助
用过膳,青莲进屋收拾好,又走了出去,这时天已经大亮,到了时辰,又要重新换药包扎
周大夫在离开之前,就已经教过她
她生疏的将纱布拆开,又在宫远徵一步一步的指导下,给他拿掉旧的,用热水帮他擦拭伤口旁边留下的粘液,又将药物倒在纱布上,贴在伤口上
突然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宫远徵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轻点儿,慢慢来,不着急!”
宫晴雪蹙着眉头,更加轻手轻脚给他包扎,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
没过多久,宫尚角端着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可有好些?”
宫晴雪看了他一眼后,起身去到另一边坐下,从怀里拿出两颗糖放在柜子上,准备在他喝完药时给他缓解苦味
宫尚角知道,宫晴雪这是在生他的气,不过也能理解,虽说此事非他本意,但也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的
宫远徵被两人夹在中间,他先是伸手拍了拍宫晴雪的手,朝她摇摇头,示意也不要生气,又对着宫尚角说:“哥……”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宫尚角打断道:“我都知道,不用说了,先喝药!”
宫晴雪偷偷看他一眼说:“听说上官浅入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