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她想多了。
裴芝强撑着下床,拿过茶壶,给嘴唇干裂到疼痛的自己倒上一杯水。
水壶里的水,自然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裴芝也不在意,正打算喝呢。
她一低头,就看到茶杯中的水里有黑渍。
裴芝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有袖子,都有黑渍。
显然,这桌子,茶壶里的水都有几天没有打理了。
原身的处境,真的是差到超乎了裴芝的想象。
好歹是一个公主,怎么能被苛责成这样?
裴芝没了喝水的心情,脑中思索,她应该如何破局。
伏低做小,讨好原身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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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芝摇头,没必要。
对自己的亲女能如此的女人,裴芝可不想低头去讨好。
裴芝正沉思着,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裴芝微微眯眼,不太适应外面的强光。
裴芝还没仔细看见走进来的人是谁,就被来人大力拽了起来,然后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裴芝原本就头疼难忍,又被人甩了一个耳光,顿时跌坐在地。
真不是裴芝装柔弱,原身这具身体是真的虚弱。
这些年,应该也没吃到什么好的。
手腕纤细不说,还受了伤,裴芝有心想反手,现下却连自行起身都困难。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竟然跟燕新月起了矛盾。”
男子打过了裴芝之后,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指着裴芝骂。
“你明知道,母妃最近跟燕家亲近,是想与燕家结亲,你这个扫把星,故意的是不是?”
燕新月就是那个把原身从御花园中推进池子里的女子。
镖旗大将军的独女,燕新月。
而面前这个打了裴芝一耳光的人,名叫裴元策,也是原身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裴芝暗自咬牙,眼眶通红道:“哥哥,你误会了。”
裴芝委屈道:“那日,是燕新月对母妃还有哥哥出言不逊,所以,我才与她起了争执,都是妹妹的不是。”
裴元策听闻,脸色才好看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