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见状,陪笑着搓了搓手,“如果各位有要事相商,我便不打扰了。我保证,今日发生的一切,我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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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颠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不必如此麻烦,我们明教行事,何惧他人宣扬?”他对陈池说,“既然你已经来了,就是我们的客人。来,先饮一碗酒再走。”
随即便有人奉上烈酒,陈池虽有些无奈,但仍旧一饮而尽。
“痛快!”周颠满意地笑了笑,他的目光转向韦一笑,“蝠王,你探听的消息如何?”
韦一笑冷然回应,“还能如何?我们明教何曾怕过谁?他们若要攻打光明顶,尽管来便是。只是我们日后若想问鼎天下,还需各大门派的助力。能和解最好。”
“话虽如此,”另一位教众补充道,“谢逊曾与六大派结下深仇大恨,这其中的矛盾恐怕难以轻易化解。况且官府也在拉拢六大派与我们为敌,我们或许不必过于委曲求全。”
在这样一番对话中,气氛既严肃又带着几分豪迈。陈池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也对此次明教的决策充满了期待与敬意。陈池正听着,一位高人傲然独立,神色坚毅地阐述着:“天下十门之中,少林与武当常趋从官府,逍遥派则超然物外,不涉世事。至于其他各派,不过是随风倒舵,若我们展现出坚定的立场和硬朗的气势,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陈池与另一人似乎在讨论着某种事务,但他听得云里雾里,不敢多问。他内心盘算着,待天色明亮之后,便打算恭敬告辞。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直至五更天时分,天色微明,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到周围空气温度骤降。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韦一笑双手置于火堆之上,掌心竟在凝结出冰霜。陈池不禁啧啧称奇,暗自思忖:“这就是寒冰绵掌吗?真是了不得……”
然而,就在他欣赏着这奇景之时,他发现韦一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仿佛患上了打摆子一般的病症。陈池不能再继续装睡了,他睁开眼睛与韦一笑搭话:“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韦一笑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陈池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前辈,这是怎么回事?您是否需要帮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但绝非是“阿凡达”那样的惊异。
他深知这位前辈的威严与实力,不敢有丝毫轻视。他静静地观察着韦一笑的病情,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位前辈能够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