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见岐黄大师来了,便在这里待了片刻。
岐黄给他请了平安脉,也如长曦说的那样,洪大的脉搏下面,果然藏了一根气若游丝的毒脉。
但这细若游丝的毒脉不好诊断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既然这种毒是让人以听话为主的,那么毒性就不至于要了人命。
要是想下毒给皇上,那得躲过试菜官,还得躲过各种检查。
不经意间,萧长烨撸起袖子,在胳膊上有好几个小红点。这些红点很像蚊子咬的。
还没等岐黄大师问,萧长烨便道:“最近都快到秋末了,蚊子却泛滥,天天晚上药都药不死,蚊香熏也熏不死,每天晚上浑身上下都能咬几个包出来,还奇痒。”
“你白天被蚊子咬过吗?”岐黄大师突然问。
“没有吧?让我好好想想。”
萧长烨回忆半天才道:“我只记得我回京城的当天,打算休沐一下再去见父皇母后的,但那天大哥和大嫂去了我的府邸,正和他们说着话,脖子后面忽然被蚊子咬了一下,到现在一摸,还又痒又疼的。”
长曦忙翻看哥哥的脖子后,果然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红斑,类似蚊子刚咬时的红包。
但看看这中间,没有蚊子的嘴眼。
长曦又去父王脖子后查看,同样的,也看到了一个同样的红点。就在脖子后正中间处,平时被碎发遮挡着,根本注意不到。
长曦又去看母亲脖子后,没有发现这种红点。
“师傅,这是什么玩意儿咬的,它的毒性就那么大吗?能指挥人的神志?”
岐黄大师沉吟半晌道:“这是南疆的子母嗜心蛊,这种蛊,必须找到施蛊人才能有解。”
“那要怎样解?”
“同样的,施蛊人在后脑处也有个小红点,他那个蛊叫母蛊,这里你哥哥和父王身上的叫子蛊,养这样的蛊通常都是养两只,一只母亲,一只孩子。只要找到这个人,杀了他,蛊立刻能解。但在解的过程中,子蛊为了寻找母蛊,会在受蛊者体内横冲直撞,中蛊者也会穿肠破肚而亡的。”
“那要怎么才能规避他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