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什么责......喂!阿金你刚才什么意思啊?你真撇下你家主子不管啦!”她纳闷又疑惑地对着阿金活像是弃主似的方向踮脚嚷嚷着。
阿金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可白瞎她好心赏他那一大串肥美的兔肉了。
四周静谧下来,她心中顿然升起一种自己挖坑给自己的不安感。随即使劲掰开锁在衣领子上的手后,扭头瞥一眼马上背着月光的人影,赌气小声的哼哼道:“有什么了不起,我负责就我负责!”
笑话!她之前就徒手打死过棕熊呢,倒还怕起这个细皮嫩肉的绣花枕头?
“那你还愣着干嘛?本公子真的乏了,若再不回府歇着染上风寒的话,你可担待不起。”背着月光她看不清他面上表情,只就迎头甩下的缰绳稳落在她手心里。
这人屁话张嘴就来的么?快六月的天,哪个怨种能染上风寒?
她埋头咕哝两句不怎中听的话,也不墨迹的迅速跨跃上马坐稳他身前,使劲一扯缰绳使马儿扬蹄朝前奔走,紧跟上前方阿金那盏渐行渐远的微弱光源。
下山的路途对他们主仆三人来说早已轻车熟路,不稍多时,很快就来到山腰下,途径身侧一片空旷的稻香田梗间。
入夜深更的山涧林道早已褪去地表的燥热,爽朗山风穿梭渗透衣衫带来驱逐热浪的凉意。
三人两马一路沉默前行着。
最前端的阿金只顾没心没肺地掌灯引路,唯一发出声响的是他唇齿撕扯肉块以及大快朵颐的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