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昭推门而入。
脚步轻盈,走到床前。
昏睡不醒的人面容憔悴,但可以看出在慢慢恢复生命。
唇色渐渐正常。
整个人,仿佛从枯死的草木之上发出芽儿,青绿慢慢回来。
“江潜。”江阿昭突然开口,语气携带无边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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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的人躺着一动不动,并没有听。
然而,下一刻,江阿昭只是散漫地轻呵一声,“真是……可笑至极。”
初一:【???】
它真的哭死,到底错过了什么!!!煎熬,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最后的愿望,呵……”江阿昭停了声,不再看床上躺着的人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初一:【……】
它真的,想把这宿主的脑子拆开,看看生长原理。
此时,军营那边又回到了从前。
岑遥依旧是主帅,顾护国都不秽是副将,罗成寓同行,而铁柱——木桩又回到了先锋小队队长的位置,不过他多了一个新的身份——亲兵。
就是护在将军身边的人。
同时,木桩发现,士兵中混入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好像都在哪儿见过。
最近,战事告急,几乎每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对手是老面孔,慕容漾。
同时,军营之中,定然混入了奸细,最近的作战,连连败退,已经让金马国占领不少城池。
也就是当初金马国用以换出慕容漾的城池。
其战火还未烧到原来燕月国境内。
而木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金马国的人,好像能够准确地猜出他们的意图。
这情况,不是一次两次,每次感觉战略对策万无一失的时候,金马国的士兵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而燕月国将士所有的动作,皆在掌握之中。
导致众多将士士气不振,还未开始打就感到颓废和无力。
“岑将军,”一日,木桩实在忍不住,直接了当开口,并给出自己的分析。
“奸细,定然是在顾护国、都不秽、罗成寓之中,他们身处高高的位置,能够参与大部分战略布局。若是悄无声息把作战的策略透露出去,我们……”
木桩停了话头。
同时有些害怕岑将军斥责,毕竟,他们和岑遥是同袍,并肩作战过的生死好友。
不过,他想起江阿昭之前说过的话,坚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