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袁厝从外归来,风尘仆仆,进门就先被喂了一碗驱寒的姜梨汤。
柳月初把府上收到的帖子全部说给他,“我是怕三皇子小心眼儿,所以定下那一日去见方子卿。”
“娘子想怎么做都随意,也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袁厝如今每日从早说到晚,嗓子干涸的哑了,喝上几口姜梨汤,声音都润了。
“我今天听绾绾说,你又把那位给气到了?”
黄绾绾说,自然是她父亲回家说。
能当面把齐霄帝给气个倒仰,怕是只有袁厝做得出来了。
“没什么,观念不一致而已。”袁厝求着花椒再去厨房端一碗,屋中无人时才道,“他想认我,我没同意。”这才是气炸的关键。
柳月初瞠目结舌,“你没答应?”
“他不说那个女人是谁,我为何答应,吃糠咽菜时都没违背誓言,如今吃香喝辣就更不屑那虚名了。”袁厝的态度很果决。
柳月初喃喃,虚名?
也就袁厝会把“皇子”二字和虚名放一起。
可想到齐霄帝其他几个不争气的儿子,袁厝想的也很对。
“你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没有一丁点儿猜测?”他找了这么多年,怎可能一点眉目都没有?
袁厝咬了下唇,“等李呈越归来时,我便能知晓个大概,那时再和你说。”
“呈越哥哥要回来了?”柳月初眼前一亮。
自从她上次偷偷告诉了李侍郎,每隔半个月,李侍郎都会悄咪咪的找机会来问问他,李呈越是否传消息归来。
袁厝突然抿紧了唇,凑她很近,鼻息间的热度,让他面颊绯红,“怎么提到其他男人,娘子如此兴奋?是不是为夫近日不够努力,让娘子失望了?”
柳月初还不等解释,一股温润的热度已经堵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