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要山。”蓝彤鸢把《植物志》递给离琴翊琛,又说了她的推论。
离琴翊琛的脸色大变,他太熟悉这个地方,在这里,他清剿了黑衣组织的巢穴,端了左使和右使。若真的逃亡了这里,那就意味着,这位刘府医,大概率也是黑衣组织之人。
“尚时,迅速给江州传消息,让他们去禹州松要山拿人。”
沈卿仪命人给蓝彤鸢赐座,轻轻拉着她的手:“妹妹,现在是危急存亡之秋,只求妹妹多帮殿下一把。”
“王妃殿下,我是大夫,也只能做一些大夫的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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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殿下,王妃,今日苏禾、绿禾去珍草堂打探消息,她们至今未归。”
话音刚落,就听苏禾慌里慌张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姑娘,不好了,姑娘不好了。”
蓝彤鸢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经坐不住了,待苏禾进入正房,刚要行礼,离琴翊琛却比蓝彤鸢还要着急,沉声道:“免礼,快说怎么了?”
“启奏殿下,王妃,言大人,言大人被刑部带走了……”
“你说什么!”
“奴婢亲眼所见,刑部的人说,言大人涉嫌贪污做假案,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离琴翊琛的脸肉眼可见的拉了下来,先是把他禁足,再把言兴玉 带走,折断他的羽翼。这已经不是暗牌,而是明晃晃的针对他,他若再看不出来,他这个王爷也真的做到头了。
“苏禾,你可打听到刑部的理由是什么?”
“听说是有人告状到刑部”苏禾顿了顿,咬了咬嘴唇。
“苏禾,你倒是赶紧说呀,别卖关子。”蓝彤鸢在一旁催促着。
苏禾艰难的启齿:“奴婢听说是有人告到刑部,说是……说是……”苏禾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离琴翊琛,迅速的低下头:“说是殿下为了排除异己,制造冤案。”
“是什么人告的状?”蓝彤鸢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是珍草堂的白明决。”
离琴翊琛一记重拳重重的砸在桌案上。“看来,本王的这位好二哥,已经治疗完毕。”
“对了姑娘,奴婢和绿禾拿到了那白明决用来给这些中毒者准备的药浴。奴婢已经让绿禾放在姑娘的书案上,并让她不错眼珠的看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蓝彤鸢大喜过望:“好,做的好,本姑娘重重有赏。”
睿王府被禁足,意味着睿王府内所有人被禁足,离琴翊琛身边所有护卫、禁卫皆需留在府内,不能随意外出。被人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离琴翊琛却无法反击。
“殿下,想来不久便会有圣旨降下,殿下先备好自辩折。”沈卿仪柔声提醒道。
可谁都没想到,他们等到的圣旨,并非要求离琴翊琛上折自辩,而是直接从亲王贬为郡王,驱逐出京,贬至江州为江州郡王。随之而来的澧成帝收回了此前交给离琴翊琛的那支影卫。
离亲翊琛已经做好准备,澧成帝会偏心离琴翊寒,但他没想到自己会立即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