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虚道人那张脸,言兴玉双拳紧握,指节泛白,攥的骨节吱嘎作响。他没想到,自己就那么轻易被清虚道人的外表给骗了。
他忍不住走上前,狠狠的抡了清虚道人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你欺骗本官的代价。”
清虚道人的嘴角瞬间出现一滴鲜血,他不屑的吐出被打掉的牙齿:“言大人,别生气么。你是官,我是匪,难道你还期待匪不骗你?是你自己太天真了而已。”
他冷笑一声:“你们真的以为剩了?刚刚给你们的送过去的那条朝廷的走狗,感染了瘟疫,你们接触过他,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感染瘟疫。这不是普通瘟疫,没有药能治,你们就陪本座一起死吧!”
“你是说他么?”蓝彤鸢站在离琴翊琛身后的东怀到清虚道人面前。
此时的东怀虽然谈不上神清气爽,但的确一扫之前颓废的神色,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神色自然的站在他的面前。
东怀冷冷开口:“原来左使大人给强行给在下服下的是能散播瘟疫的毒药。不过此刻让左使大人失望了,小人的毒已经解了。”
清虚道人眼神一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东怀,眼神中流出一丝惊恐,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不……不……这不可能,那瘟疫之毒可是经过精心调制的,等闲的大夫根本治不了,为何?为何你还能站在这里?”
蓝彤鸢爽朗的笑了笑:“自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我倒是好奇,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在你身边,学了医术不想着治病救人,居然用医术助纣为虐,残害百姓。”
离琴翊琛悠悠的开口:“禹州城里的瘟疫之毒是你们所投,为的是把禹州城内外的人困住,不随便上山,松要山上的秘密就不会有人发现!”
“听你刚才的说法,你是左使,你们的组织里有一位右使潜伏在朝廷里从而打探朝廷里的一举一动。这位右使是谁?”
清虚道人淬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既然你们有本事查到这儿,就自己去查吧。”
离琴翊琛悠悠的说着:“你与这位右使向来不和,怎么这时还替他隐瞒?你可知,你的行踪就是这位右使大人泄漏的。”
清虚道人白了离琴翊琛一眼:“你能使唤大理寺少卿,看来你的官职不低啊,看你如此年轻,能使唤得动正四品的官员,你应该是皇子吧。”
“那本座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皇子殿下。我说这位皇子殿下,就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即便是我跟右使右龃龉,那也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他不可能泄露我的行踪的。”清虚道长情绪稍稍有些起伏: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是如何查到这儿,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