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琴翊琛缓了声音:“兴玉,不怪你,谁也想不到这张四会与失窃案产生关联。”
言兴玉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一个山民,如何会与这绝密的失窃案产生关系?下官命人调查过,这张四此前从未来过京城。”
蓝彤鸢眉头紧蹙,回忆着那日张四来医馆的情形。那日的张四,面色蜡黄,衣衫褴褛,神色慌张,头上包着一块脏兮兮的包巾,包巾松松垮垮的包着他的头和面部。但那包巾的面料虽然看起来脏,但细看起来那面料与张四身上的衣着面料并不相符。
那包巾的面料是丝质的,包巾的边上有脱线的痕迹,看起来这块儿面料原来并不是用作包巾。
包巾并未遮住他脸上慌乱的神色……
一个念头在蓝彤鸢的脑海中升起:“殿下,或许那日张四,看病在其次,更像是在躲避什么人……”
“你的意思是,张四在躲避追杀?”离琴翊琛瞬间反应过来。
蓝彤鸢无声的点点头。
“可为何会对一个山民痛下杀手?”言兴玉有些理解不了。
“若那场山火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离琴翊琛呢喃的问道,他看着着那支弩箭,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兴玉,昨日清查医馆和药铺,可有发现购买硝石硫磺之人?”
“回殿下,的确发现有人购买这些药材,是清虚观的清虚道长。下官已经派人去问过那位清虚道长,那清虚道长购买硝石、硫磺,的确是为了炼制丹药。”
离琴翊琛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言兴玉徐徐说着:“之所以分别在不同药铺医馆中购买这些物品,他的解释是这硝石、硫磺都是管制药材,一人在一家药铺所能购买的份量绝对不能超过一两。但他炼丹所使用的硝石、硫磺、所需剂量远远大于一两,所以他只能分开在不同药铺医馆购买。”
“下官已经将他炼丹后剩余的硝石、硫磺都带回大理寺,与他在药铺、医馆的购买记录比对过,又请了兵器监之人测算,证明清虚道长所购买的硝石、硫磺剂量并不能引起爆炸。”
言兴玉看着离琴翊琛越来越阴沉的脸,声音也越来越小。他能查的都查了。为了调查这位清虚道长,他早朝告了假,亲自带着东怀去城郊的清虚观见到了这位清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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