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杜凡一开始的偷袭，还是后来的正面作战，表现出来的战力都要高于枯瘦老者太多，两者相对，枯瘦老者绝对没有胜出的可能。

尤其是，枯瘦老者被上品法宝所困，如同瓮中捉鳖，杜凡想要击杀他那是易如反掌，不管怎么看，他唯一的出路都是元婴离体，效仿韩姓修士那样逃之夭夭，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

“难不成，此人以前夺舍过一次？”忽然，杜凡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

“既然阁下已经夺舍过一次了，那么现在的一切反抗都好比垂死挣扎，又有何意义？”杜凡面无表情，透过紫色光罩，望着其内人影，冷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小子，你在胡说什么？！”枯瘦老者心中一惊，面色瞬间大变。

“呵呵，看样子，我猜的没错，如果你元婴离体久了，或者是这具肉身毁掉，那么你也就离真正死亡不远了。”杜凡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太过冰冷，让人望之胆寒。

“你到底是谁？”片刻后，紫色光罩内停止了术法轰鸣，同时传出枯瘦老者沙哑的声音。

“不久前，杜某被人阴了一道，这才过去几天，阁下就忘了么？”杜凡面无表情，仿佛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是你！那个元婴期？不对！你不是元婴期，你只是一名金丹期，也不对，难道你隐藏了修为……不对不对，不管你是金丹期还是元婴期，都不可能还活着，难道你是化……”

杜凡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的语无伦次，沉声说道：“你不用理会我的修为，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行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杜某便是来索命的。”

枯瘦老者忽然安静了下来，沉默半晌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以你的本事，灭杀此刻的我易如反掌，而你却没有这么做，想必是有所求，你我不妨做个交易，我满足你，你放我走。”

“终于上道了。”杜凡微微一笑，神色缓和了几分：“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杜某再自大，再愚蠢，也不会做出放虎归山的事情，不过，你若积极配合的话，留你一命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让老夫立下道誓，从此以后任你差遣，成为奴仆一样的存在？”枯瘦老者的语气渐渐阴沉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凄惨，不过立下道誓和失去部分自由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吧，我再退一步，你我之间立下一个百年之约的道誓。百年之内，你受命于我，百年之期一过，还你自由。”杜凡略一思量，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