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对方似乎是一位陌生人，身披黑衣，口口声声在骂她。之后，我并没有在意……实在是太多客人。”张锋显得异常焦虑。

狄仁杰隐约感到事情的复杂性，决定不再逼问他。他与元芳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随即离开张家。两人一出门，元芳似乎已经有了新的想法：“大人，我们不妨去查查她的死因，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好主意。”狄仁杰点头同意。

他们来到李瑶死去的酒馆，酒馆老板正忙着与客人交谈，看起来似乎并不愿意提起此事。狄仁杰上前，问道：“可否告诉我们李瑶生前的事？”

“她只是个小侍女，没什么特别的。”老板的表情淡漠，“死了就死了，世间人多得是，谁在乎她。”

虽然态度冷淡，但狄仁杰心中明白，老板肯定知道些什么。他故作轻松，顺势问道：“那你与她关系如何？”

“关系？我只不过是个老板，她只是个干活的小姑娘。”老板显得很不耐烦。

“我听说李瑶在死前与一名黑衣人有过争执？”狄仁杰继续试探。

“是吗？我在场时她只是笑嘻嘻的，哪里有什么争执。”老板用低沉的声音回应，似乎不愿多谈。

就在这时，元芳的眼睛忽然注意到酒馆的角落，那里有一个黑色笑脸面具的酒客在大口喝酒。元芳瞥了狄仁杰一眼，目光示意。

狄仁杰微微一笑：“打扰一下，请问你是？”

“我不想被打扰。”酒客冷冷回应，但脸上那面具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的关注点在于李瑶。”狄仁杰直接说道。

酒客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轻蔑：“你以为我会知道她的事？这样的女人，早死早好。”

狄仁杰心中一震，目光如炬：“若无她，我想你也不会此时在这里。”

酒客凝视着狄仁杰，似乎在琢磨他的身份，而后选择了一言不发。此时，酒馆老板显得心慌意乱，想要将两人赶走，却又无法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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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突然一笑：“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或许可以谈一谈？”

“我没有什么好谈的。”酒客终于放下酒杯，缓缓说道。此时他的神情显得轻松而又戒备。

然而，狄仁杰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的酒客绝对不简单。他的举动和言辞都流露着一丝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