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说道:“这就叫做能人之所不能，不能人之所能。”

“简单来说呢，就是为了捉弄我们，为难我们，以此为乐呗。”，柳月叹气道，“你说这百里东君入了学堂之后，发现他未来的师兄，他早就认识了，会不会很失望？”

灵素疑惑道:“公子，你说就算是小先生选出来的人，也得要通过学堂大考才是，可为什么听公子所言，好像这人就一定会是百里东君？”

“这是个好问题。”，柳月轻轻拈起一粒棋子在手中把玩，便不再说话。

灵素凑近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柳月，然后撑着下巴，小声嘀咕，“是个好问题，你倒是回答呀。”，随手捡起一粒棋子看了起来。

柳月轻轻一笑，落下一粒棋子:“看来这初试的题目，我要好好想想了。”

……

半月后，天启城外。

萧若风带着百里东君和雷梦杀先行到了天启城，拜托雷梦杀送百里东君回学堂之后，自己一人回宫复命。

百里东君欲踏遍天启，来天启第一件事，当然是去雕楼小筑见识见识秋露白，却于长街之上，被一颗石子打落。

“谁啊，竟敢在背后偷袭本小爷？”，百里东君爬起来，扛着剑嚣张的问道。

“雕楼小筑的秋露白，刚刚说想喝，现在还想喝吗？”

百里东君微微抬头，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字，这四个字不知是多少人心中的圣地——稷下学堂。

再上面的屋顶上，坐着一个喝酒的人，是个满头白发的男子，身穿水墨长袍，看上去有些年纪了。

百里东君:“想。”

“哎，我不让你喝。”，那人仰头将酒壶中的酒喝尽。

百里东君气愤道:“你这人。”

那人从屋顶上下来笑了笑:“天启城你才走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今日就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等你能从这院子里走出去之后再说。”

百里东君皱眉上前两步:“你谁啊你。”

“呦，胆子很大，气势很足嘛，就是没有配得上的能力。”

那人在百里东君额头上敲了一下，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一马观尽天启城，啧，还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