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找着机会回来。”
“那她这到了时间不还得回去吗?”
“谁知道呢。
反正她这两天一直缠着白草芬给她找工作。
白草芬也没法,说是去哪给她找工作,现在工作那么难找。
孔语那丫头说,肯定有不少有工作的考上了大学,让白草芬给她买一份呢。”
纪书雅淡淡的说着,“这都啥时候了,开学都多久了,哪是那么好找的?”
“嗯,白草芬也是这么说的。
说她回来晚了,咱们这巷子里也有不少有工作的人考上了大学,他们的工作都转让了。
要是她早点回来的话,说不定能有一份工作。”
说完沈老爷子又说了句,“不过那也不一定,毕竟孔家估计没人愿意掏这份钱。”
沈景砚说着,“这种可能性很大。
她下乡起码得有八九年了吧,跟家里的感情都淡了。
还是个外嫁女,估计孔家没人愿意掏这个钱。
就是白草芬两口子要掏的话,她儿子儿媳肯定不乐意。
她们家估计有得闹了。”
“说的对,前天她两个嫂子还跟她吵起来了,都不想出这笔钱。
小主,
连她那两个哥哥也在下面说着,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让她回去跟自己男人好好多日子。
当时没人让她下乡,她现在弄成这样都是她自己作的。”
纪书雅有些迷糊了,“她不是响应国家号召下乡的吗?
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这事沈景砚也知道,跟她解释着,“孔语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喜欢的人。
那男同志身世不太好。
亲妈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他爸在他妈死后一个月后,又娶了一个。
娶的这个带着两个孩子,还是儿子,娶回来当天就改了姓,上了户口。
大家都在背后说,那男同志的爸早就跟他后妈勾搭一起了。
人家不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在他家确实是这样。
他在家里过的不好,他跟后娘家里带的孩子差不多大,所以他只能下乡了。
孔语知道他下乡后,也去街道报名了下乡建设。
白草芬婶子知道后,气的不得了,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下乡建设说的好听,干过农活的都知道有多苦。
她当时跟孔语找了一门亲事,孔语一直抗议着,不愿意,就跟那男同志报名到一个地方。”
纪书雅有些不确定的问着,“那她现在是嫁到乡下了?”
她来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白草芬有个闺女下乡了呢。
“嗯。
那男同志下乡没两年跟当地的大队长闺女结婚了。
孔语生气了,赌气就随便找了一个人嫁。”
纪书雅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谁知道她咋想的呢,反正咱是不理解。
就连孔家人也不理解。
知道她在乡下随便找个人后,白草芬气的在屋里大骂了一场,让家里人给她写信,臭骂了一顿。
信上骂的估计更难听吧,孔语都没回她们信。
她怀孕的时候回来探过亲,三四年前回来过一次,下乡八九年了,就回来两次。”
“这八九年不联系,估计感情也没多深了。
再加上她又这么的不听话,还有她现在日子过成这样,都是她当时任性干的。
孔家估计不会同意给她找工作的。
要是给她在城里找了一份工作,她以后肯定就待在家里了。
孔家孩子那么多,去年白草芬婶子还在喊着,她家孙子孙女都大了,房间都不够住了。”
沈老爷子接着说:“嗯,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