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人刚败他就来了,说是巧合,刘升都不信。
在刘升的示意下梁守一拿出一个火药罐炫耀道:“这叫火药罐,我们将军发明的,威力堪比天雷。”
梁守一拿出火药罐后,老者眼睛都看直了。
刘升道:“此处风大雪大,老丈何不同我回去,细细琢磨?”
说着刘升的身边的护卫,缓缓的围了上去,这时,老者一个箭步上前抢过梁守一手中的火药罐跳上马就跑。
“快快,他们是细作,万不可让他们把火药罐带走。”
几十骑瞬间追了出去。
看不到人影后,刘升问向梁守一道:"你给里面装了什么?“
梁守一嘿嘿笑道:“把咱们那些用来混淆细听的都给他装了点进去。”
....
应州的攻防战还在继续,城门洞中散发着刺鼻的血腥,破碎的人体、断手断脚,鲜血喷得满地都是,滑出人体的脏器臭气熏天,惨痛的呼叫,濒临死亡的士兵在弥留中哀嚎。
契丹人还在死磕这处城门洞,飘落的白雪给鲜血染红的大地让带来丝丝点缀。
“杀”
两边人头攒头,前方能够交战的士卒却不过几十人人,双方一有死伤者,立即便有生力军源源不断地扑充上去,两军胶着的地方开始渐渐被死尸和鲜血堆砌出一条分界线。
双方谁也没有退缩,似乎已经不在乎城池的归属,他们的目标是杀光眼前所能看到的所有敌军。
为了不让宋军害怕溃逃,种道在狭窄的城门洞里塞满了人,人挨人、人挤人,除了前进,转身都难。
逼迫着宋军和契丹人死磕。
血腥的味道在冰冷的空气中蔓延,大雪仍在飞扬,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令人心颤的金属入肉声交替着响起,血与肉在飞雪中构画出凄艳的图画。
整个战场上都是劈砍的声音,到处都是金属碰撞产生的火花,满地都是断裂的武器和不再完整的躯体。
甚至于刀砍在骨头上发出的的咯咯声,还有那残肢摔落地上的啪啪声。
这全部的声音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极是震撼并且美妙的命运交响曲。
生命在这里就好像废渣一样一文不值,就连当事人也丝毫不珍惜。
太阳仿佛也不愿看到这幅人间惨景,慢慢往山后落了下去,只剩下夕阳的一点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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