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桐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礼物,又羞又恼:
“什么呀?”
什么是什么呀?
这还不明显吗?
徐槐两手捏着两根吊带,抖了抖,丝滑翻滚,如波浪一般。
“这不就是睡衣吗!”
“谁家睡衣,就两根绳子!?”
“这是吊带呀,和背心的性质一样的,你摸摸这布料,手感细腻光滑,最关键的是,省布料呀。”
徐槐一本正经地抖动着真丝吊带睡衣:
“国家正是艰难之时,我们要以身作则,能省则省。别小看这两根带子,可以省好大一块布料呢。”
“三件下来,又能做一件衣服了。”
袁桐偷瞄徐槐手里的吊带睡衣,材质倒是挺柔软的,就是……就是……
“也太省了吧,能到膝盖吗?”
“能啊!”徐槐语气笃定:“我专门交代了裁缝师傅,一定要到膝盖,你比划比划。”
徐槐信心十足,捏着吊带睡衣在袁桐身前比划着。
两人低头看着裙摆,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你说的到膝盖?”
“靠,狗东西,居然少了我两寸的布料!”
“你就是故意的,这穿在身上,还要往上提一寸呢。”
往上三寸到大腿一半……还挺好。
“你怎么那么开心!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还说给我买的礼物,这不就是……不就是给你自己过眼瘾呢吗?”
假装恼怒地袁桐在徐槐小腿上,轻轻踢了一下,不痛不痒。
哎!徐槐第一次对不合格产品,没有丝毫的恼怒,那个裁缝师傅,绝对是个神人!
“买都买了,试试呗。”
脸颊红彤彤地袁桐皱皱鼻尖:“今天不行。”
“为啥?”
“我来癸水了。”
让你试衣服,关你癸水什么事?徐槐嘀咕了一句:“没口腔溃疡就行。”
“什么意思?”袁桐摸不着头脑。
几秒种后,真恼羞成怒的袁桐追着徐槐,王八拳用力锤。
两人闹腾了一会,袁桐坐在椅子上,迷迷瞪瞪困得睁不开眼,知道徐槐今天要回来,她昨晚兴奋了一夜,加上几杯酒下肚,酒劲再次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