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族叔拿一个外人视作己出百般照顾也就罢了,偏偏弄得天下人尽皆知,若不是如此,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被眼前的阉人掌握,从而用此借口拿捏自己。
“阁下想要逼我?”公孙望猛然抬头,眼神之中倒是有几分气势。
那太监心头暗叹,公孙家的人难怪只能被放在这辽东之地,相比起雒阳那些大人们,公孙家的人养气功夫可是差了不少,但心头感叹归感叹,表面上却绝不会表现出来。
“公孙县君说得是哪里的话,公孙县君这般的人物,自然是该多得到些好处才是,某说这些话,只是想让公孙县君莫要太过贪心,白白得罪了张常侍。”那太监一边笑着,一边快速的说道。
“那便有劳了。”公孙望见状也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配合着说道。
那太监微微一愣,心头暗骂了一声公孙望奸诈,同时心头也骂了自己一句太过将这些边郡之人,当做蛮夷,忽略了他们也会谋划,但是表面上却颇为和善,笑着应承着。
而除了公孙望得到消息之外,从大辽河套出来的李憾此刻也来到了塞外。
梁广虽然气势弄得吓人,但手中人手本就不足的他自然没办法将大辽河两岸彻底封锁,所以,即便受伤,李憾却也依旧成功逃了出来。
李憾身负一半的鲜卑血脉,容貌也和鲜卑人相差不多再加上能够说出鲜卑人的言语,所以虽然此刻有些狼狈和虚弱,但李憾也成功在一户鲜卑牧民的帮助下,找到了最近的鲜卑部落。
在外貌和言语的优势之下,李憾很快便得到了信任,在简单的治疗之后,这支部落的头人立刻吩咐族里的几名青壮带着李憾前去寻找檀石槐。
此刻的檀石槐刚刚带兵好好收拾了一番扶余和高句丽,尚未离开东部鲜卑的居住地,在加上檀石槐对于自己格外自信,从不掩饰自己的行踪和存在,所以找到檀石槐并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花费太多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