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揽!”
梁喜一声怒斥,老妇却挡在了他的身前。
“梁喜,他们毕竟是公人,若你动手,便是重罪,到时候公子又该如何?”
老妇挡在梁喜身前不让梁喜上前。
此刻的老妇后背之上也被血液浸湿,方才被衙役推倒,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位置,此刻疼的厉害,但即便如此,老妇却依旧挡在梁喜身前,成为梁喜和衙役面前最后一道屏障。
贺揽依旧对着老汉不停的拳脚相加,老汉逐渐无力,但死死抱住贺揽裤腿的手指在贺揽的裤腿之上留下了道道血印,看着裤腿之上的血印,贺揽更加不满,即便老汉浑身已然无力,贺揽却依旧不停的打在对方的身上。
“他娘的,我看不下去了,梁家大姨当初也帮过我不少,如果我为了家小不敢出面,只怕下了地下,老祖宗们戳我的脊梁骨!”
院外,传来阵阵呵斥,一名青壮率先冲了进来,挡在了梁喜身前。
“家小早已安顿,若是以身报恩,也算是一件幸事。”
一声轻笑,另外一名村民也走进了屋内,挡在了梁喜身前。
他是村里少有读过书的人,据说当初还去过雒阳,可从雒阳回来之后便一蹶不振,整日蓬头垢面,喝的醉醺醺的度过余生,当初若不是梁母救济,只怕他的家小度不过那个寒冬。
但即便被梁母救济,此人虽然有所收敛,但依旧整日饮酒,不修边幅,谁曾想反倒是今日弄得立整,梳洗得干干净净。
“有恩不报,媳妇可不让上床呢!”
一个粗犷的汉子说着也走进了屋内。
很快,走进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纷纷挡在了梁喜身前。
汉风彪悍,汉人重义,之前或许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并未站出来,但是此刻,他们所有人都站在了梁家的身前。
“梁喜,主母当初做的没错。”
老妇回头看着梁喜,笑着,接着重重的倒了下去。
而此刻的贺揽看着密密麻麻挡在身前的人,甩下一句狠话之后立刻离去了,梁卞见状也不敢多留,快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