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群？怎么可能，什么鱼能把钢铁都咬穿。”

众人疑惑不解，也不相信那人说的话。

看上去精神有些不正常了，说起来的话疯言疯语的。

“是鱼，从未见过的鱼。”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开口。

男人跟在那群人最后，众人从他的穿着认出了，那是这次出海这艘渔船的船长。

只见他缓缓坐到船头，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手颤颤巍巍的从中拿出一根点上。

仅仅是打火这个简单的动作，好似也无比艰难，那僵硬的动作像是八十岁的老人。

好不容易打着火，接着他猛吸一口，缓缓开口说起了这次出海遇到的梦魇。

“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具体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

“我们…撒下网，正准备休息，就看到远处一阵黑雾，黑鱼…往船飘来，不，是撞，冲我们撞来。”

船长一边说，眼睛里一边流露出惊恐的表情，话语间也是结结巴巴的。

看得出来这是一段不好的回忆，到此，他深吸几口气缓了又缓，心情稍稍平复后接着开口。

“海上起雾不是没遇见过，只是那雾带来的是鱼，鱼群。”

“我们并没有多想，探灯照去，刚发现那鱼群还很高兴，只是慢慢，我们高兴不起来了。”

“那鱼群还未到眼前，我们便能闻到其带来的血腥味，就像是..蝗虫，对，蝗虫，只是那鱼所过之处没有活物。”

重新踩在地面的男人似乎缓和了不少，说话也渐渐不磕吧了。

“怎么可能，我打了几十年的鱼，从没听过有这种鱼。”

众人听到船长说的话，当即就有人反驳，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鱼。

“鱼，是正常鱼，虽然外形改变了很多，但是我能看出其中大部分都是常见的海鱼。”

“只是那雾，很邪乎，一开始那鱼对我们的船不感兴趣，只是在我们穿过那黑雾时，所有人变得暴躁，甚至当场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见了血，闻着血腥味的鱼游了回来，对着船攻击，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船长解释，接着又叼起烟猛吸了两口，一支烟就这么两三口抽完了。

“那鱼还会知难而退？船坏成这样明明再严重一点都会沉的吧。”

王余开口，他这次远航是船长，对船了解的他知道，这船能开回来只能说是运气好，要是路上随便来个大风大浪，可能这艘破船就要翻了。

“因为我们把船上的鱼虾都扔了出去，直至穿过那黑雾。”

船长解释，本来他们船上收获很好，船也因此吃水很深，开不快，直至遇上了那倒霉的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