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我,翻来覆去的搅动。
突然,司马阳双手一探,将拓拔羽娴抱了起来,往大床的所在看了眼。
“你,”拓拔羽娴十分无语,狠狠的瞪了司马阳眼:“都快死了,还有心思弄这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风流个鸟啊,你这么做,简直是对我哥的羞辱。再说,目前,我也不可能和你做,放开我。”
拓拔羽娴身子往外挣去,忽见封狼率领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拓拔羽娴所居住的楼阁叫作月澹阁。
是一座独楼,环境十分的安静。
而澹也是安静的意思。
封狼立在月澹阁之下,望着二楼。
“公主,可在楼上?”
拓拔羽娴急忙在司马阳胳膊上打了下,轻声道:“还不放开我。”
司马阳放开拓拔羽娴,只见拓拔羽娴整理了下衣襟,走到窗台前。
“封狼,我在呢,怎么了,你们寻找什么呢?”
“公主可看见一名喇嘛?”
“什么喇嘛,住在广缘寺的喇嘛吗,我没有看到。”
封狼冲着拓拔羽肃抱了抱拳。
“打扰公主了,属下告退。”
看着封狼走远,拓拔羽娴才退了回来。
“你在屋中躲好,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了,等天黑,我想法将你送出去。”
“不救出牛二,我是不会走的,告诉我,牛二在什么地方?”
“你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说牛二吧,若执意救牛二,你也走不了。这次你走后,你能不能离我哥远点,你们两个不要再斗了。”
“斗不斗,这不是我说了算,是你哥说了算。还有,也许根本不用我出手,你哥就被人干掉了。”
拓拔羽娴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吓唬人的吧,谁能杀掉我哥呢?”
“杀掉你哥的人,可能就是你认为最不可能的那个,在这里,我给你一句忠告,当心你师父,北凉国师僧格脱脱,他心术不正。”
拓拔羽娴根本不相信司马阳所说,不服道:“我师父在北凉做国师几十年,为北凉培养了大量的人才,做了很多大事,
对北凉忠心耿耿,更是全心全意的辅佐我哥,怎么可能伤害我们,你故意这么说,是想要挑拨离间吧。”
“你记住一句话,大奸之人给人的印象往往是大忠,说的直白点,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管你哥哥如何,反正你,以后你师父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多一个心眼,别到最后,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拓拔羽娴满脸的不屑,显然不认同司马阳说的话。
“我哥和我都是我师父培养大的,他对我们很好,待我们如子女,绝对不会伤害我们的,你不要挑拨离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