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萱一头雾水,她在椒房殿好歹是管事宫女之一,烧水这种事她可不会。而且大早上的,天子要备热水干嘛?
阮娘拉着她进了厨房:“你不会就给我打下手,陛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待会儿若是听到……总之,剩下的规矩,不用我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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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萱恍然大悟,忙捂紧嘴,原来陛下竟是要在白天就要与霍娘娘行房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侍奉这种事,从前她到椒房殿时,霍晚绛就已经怀有身孕了,自然不能侍寝;再后来霍晚绛又“死”了,从此椒房殿成了空室,她更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寝屋内。
霍晚绛刚落座在镜前,便听到凌央推门而入的声音。
她扭头回望:“陛下又要做什么?”
凭心而论,她这几天已经没有再敢与凌央硬碰硬,看他那似笑非笑的微妙神色,定是又要找茬。
他的疯病何时才能彻底治好,一会儿强装少年,一会儿又恢复天子做派。
凌央走到她身后坐下,用力抱着她的腰身,与她咬耳轻语:“自然是白日宣淫。”
霍晚绛的耳垂忽然烫得厉害,烫得他双唇都能感知到她的温度。
她又羞又气,却不敢大声骂他,只能咬牙切齿:“你——现在是白天,你不去处理朝政,居然敢在这里寻欢作乐。”
"昏君。"
凌央却理直气壮:“我等你累得睡过去就处理。”
儿子黏她比他这个做老子的还要紧,今日凌念不在,他不得抓紧时机。
霍晚绛很想反手抽他一耳光。
但怕他失智,她只能强忍:“陛下,现在真的不合适,我求你了……”
她才不要在白天和他做那种事,太奇怪了。
凌央却开始动手了:“我都让姒萱和阮娘备水了,你还能浪费不成?乖。”
……
姒萱在院中听得面红耳赤。
两个时辰,屋内就叫了五次水,皇后的声音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对着天子从一开始的又哭又骂到最后微弱地抽泣哀求,从“陛下”到“凌央”、“凌文玉”到最后一声声柔情似水百转千回的“玉郎”,屋内的情事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