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低下头去。 秦榛榛战术性喝水,没想着是刚倒的开水,全吐了出来,正好吐季星泽一身。 季星泽倒是笑了。 “上辈子我一定是个洒水车,你是路边的小鸭子,我洒了你一身,这辈子你就光往我身上喷水了。” “你这什么比喻?我为什么就是只鸭子?”秦榛榛抽了纸巾,去给季星泽擦拭,擦了两下,见胸肌起伏,赶紧收手,又抽了几张直接递给他。 “因为你在水面上优雅大方,水下面两只脚忙得不可开交啊。”季星泽低头擦身,脱口而出。 秦榛榛不知道他哪儿得来的领悟,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