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泽一个踉跄,两人差点都摔倒在地。
“你醒了?”季星泽又惊又喜。
“醒了,感谢恩人,但是不劳烦您背了。”秦榛榛向他鞠了个躬,站起来就往回走,回头时笑笑:“我看您这肌肉白练了,竟然还嫌我重!”
“我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星泽追上来,正好握住整个手臂。
“走,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
“做检查啊。”
“镇上医院查不出来什么。”
“那我们就去县里的,市里的。”
“不用费劲儿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回去吃点药就好了。”秦榛榛甩开手。
胃疼已经有N次,秦榛榛确实习惯了,家里备有常用药,回去吃药就成。不知道是因为常年自己打拼,还是父亲在幼小年龄时下狠手留下的后遗症,每到心情不好,胃就与她共情,一起痛,一起痛到不省人事。
在上海时挂过好些个专家号,医生只是说,胃痛常与情绪有关,注意控制情绪,其他只能是辅助治疗。
但这世界上最难治的,大概就是情绪吧。
秦榛榛不是不懂爱自己,只是身体似乎早已不受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