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行闯进,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在…在下意识的惯我,惯的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知道到底在气什么…”
“所以,你不是真的恨我,你只是小脾气来了想我哄是不是。”他直切重点。
她吸着鼻子,难为情道:“…不是,只是觉得…你,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我不想变得不自控,不像我自己。”
郁宜舒抹了把眼泪,站的离他远了些,盯着他手上的血痂,认真问:“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起身,看着她的眼睛道:“过两天,你生理期。”
“这地方这么冷,你受得了吗?”
“……”
她抬眸看向他,坐到床边,乌眸垂的很低,静默了一会,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深吸道:“其实…其实我知道你会来。”
有滴泪砸到手上,“我在心里打了赌,可是…这赌的概率真是百分百的。”
“我想,如果你这次来找我,我就…接受你。”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也,也离不开…你这个死疯子。”
她抽了两声,“你,你太会伺候了,我的确找不到第二个人。”
她这番话,简直叫男人浑身燥热的厉害,心脏突突跳的像是要冲出胸膛,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眸底波澜不惊的湖,都漾动乱了。
他上前,她却起身退后一步。
郁宜舒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我不喜欢你的独断霸道。”
“我也,也不喜欢你总是突然出现吓我。”
“不喜欢,你不经过我允许做些我不知道的事。”
“我…还不喜欢,抱着…”
她低下头,掐着手心,“抱着做…”
席鹤词站在这,久看她,寂寥许久的火热心脏,真被她随便一搞都能爽死,这番话,他当然真的意味着什么…
他翻越千山万岭才将这棵独一无二的她采下,怎会不万分珍恋。
郁宜舒潋滟的眼眸看了眼他,不自在的背过身去。
“……”
男人真开心的像个孩子突然从后贴住她,轻轻将人带正。
“宝宝,你真的好会钓。”
“你总这么说…”她又侧过身体。
“愿者上钩,我心甘情愿。”他笑抱她入怀,十几岁时穿过的全部刺激都不如这晚带来的震撼他心。
郁宜舒脸上都是刚哭过的绯红,“你刚刚一进来就凶我…”
“我的错我的错,我真该死。”他认错极快,笑着盯着一张一合的檀口,清甜娇嗔,真跟做梦似的,“该给我换个身份了。”
“你想当什么。”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