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请教。”
那老大人捋了捋胡子,“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未知建安伯的理解是……?”
这特么简直是不要老命了,当着睿王淮王的面问他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他是想难为谁。
“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一只聪明的好鸟,知道找一根结实的枝条做窝,以免刮风下雨掉下来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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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追问,“敢问建安伯,何谓结实的枝条?”
“光滑,粗壮,枝叶繁茂,最重要的是没有蛀虫。有的枝条表面上看着挺粗,谁知道里面住着许多虫子,都快把枝条蛀空了。这只鸟落上去,枝条承受不住,呱唧……窝掉了,蛋打了。”
老大人忍不住抖了抖,好像他掉地上散了窝打了蛋,容战还安慰似的抚慰他,“老大人,疼不疼啊?”
那老大人激灵一下子回神,他这是被比做禽鸟了,可他不能反驳什么,是他先将自己比做禽鸟的。
睿王阴恻恻的问,“假如建安伯是一只鸟,当选哪种枝条做窝?”
容棠假装想了一会,“小棠如果是只普通的燕雀,要选也是选一颗大树,找一个主干上的三叉做窝,些微风雨抵挡的住,这叫做三角形的稳定性。当然,小棠不是一只雀,男子汉大丈夫,要做也是一只雄鹰,做窝选在悬崖峭壁上,与天地一体,狂风暴雨不惧分毫。睿王殿下以为呢?”
睿王脸庞控制不住的抽动了几下,“不错,好男儿当如是。”
淮王哈哈的大笑,“不错不错,小建安伯正是老建安伯的传承,要做就做那天上的雄鹰。”
众所周知,老建安伯是没有参与党争的,谁做了皇帝他就忠于谁,换另一种说法,他是忠于国,顺便忠于君。容棠的回答几乎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他只是一个纯臣。
那老大人悻悻大就要回座位,被容棠拦住了,“老大人,你既想成为良禽,起码让枝条看看你有没有做良禽的资质,不然只站在上面拉屎,枝条还要嫌你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