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恕下官听不懂丞相说什么,告辞。”
郑丞相看着常大人的背影陷入沉思,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左督御史哪一个皇子都不亲近,就只听郑长治的。
有人说,常大人听郑长治的,还不是郑丞相你的人?其实不是。
郑丞相自己清楚的很,他的人或许有一部分也是郑长治的人,但郑长治的人一个也不是他的人。这一次扳倒梁家大儿子出了力,是因为刚好大儿子也想扳倒梁家,并不是要帮他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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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要扳倒梁家会很难,没想到大儿子不声不响做到了。
他的嫡长子心智无双,手段超人,只可惜。
何大伴带了圣旨去伯府宣旨,得知容棠在容家村,丝毫不介意多跑,让内侍和皇宫近卫们绕皇城一周,最后敲锣打鼓穿越西城门,直奔容家村去。
彼时容棠换了粗布衣服,鞋底下套了草鞋,正下地看村民们收割早稻,以免有村民不知高矮,伤了休眠芽。
何大伴远远找不见一个穿着锦绣的人,手搭凉棚翘脚观望,只觉满眼都是泥腿子。
直到干儿子找到了村长,村长容大江又去找来了容棠,何大伴这才看清,满眼泥腿子里,有那么一个身材挺拔如竹的少年人,朝自己走过来。
“哎呦喂,容世子。不对,该叫小伯爷了。您快去洗漱熏香,接了旨,随老奴回京谢恩。真是的,老奴也见了无数勋贵子弟了,就没一个愿意下地割稻子的,您不累吗?”
容棠边擦汗边往村里走,龇牙大笑,“没有割稻子,小棠我也不会干农活,就是在搞一个试验,看能不能增加点产量,村民也是第一次试,得看着点。”
说着话回了新宅院,他去沐浴更衣,春草布置了香案,没一会出来,主仆加几位容氏太爷一起跪接了旨意,各自欢喜不提。
容棠接了旨,将何大伴拖至一旁,疑惑不解的问,“何大伴,陛下没银子,不赏也是没事的,这一颗金珠子是表示心意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