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打哈哈,“余不讹人。”
容棠本想胡乱诌两句把画搞废了算球,但仔细一审画卷,这画又画的很好,一个人迎风站立在高山之巅,远处云山雾罩,霞光灿灿,山下一条河流蜿蜒去向远方,河岸花团锦簇,绿树成荫。那河里有一一条船,船上一位公子端坐抚琴,船头上又有一白衣人舞剑。
再仔细看去,山上的人,弹琴的人,舞剑的人,貌似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要么是极度自恋,要么是心有渴盼。
“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想起来了,是深山行在崖上看到的那一幕。
提笔在空白处写道:
“揽一江春水东南,
闲看云舒霞卷。
负手登临泰山巅。
听清风抚琴,
观白衣舞剑。
斩落凡尘岂非仙,
尝尽岁月咸淡。
胸有锦绣待挥毫。
蘸几滴浓彩,
书万里河山。
——临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