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去病面带微笑,抬手递上一份电稿:
“姐夫,我姐发来了电报。”
王枭瞪了舅子一眼,赶苍蝇般摆了摆手。
房门轻轻合上,
王枭慵懒地窝在太师椅里,伸手摸出根烟,悠哉悠哉点上。
烟雾飘散在空中…
王枭眼角瞥见桌上电报,随手抓过扫了一眼,脸色格外精彩。
【吾爱:
自别以后,日夜牵念,妾于城中,诸事顺遂。
两位舅母已到津门相聚,言夫君灭千载孔氏,而目生重瞳!
妾喜不自胜!闲暇时间,也曾翻阅夫君注解《高祖本纪》,知晓大丈夫龙蛇之变,须臾之间!
今常与人言君之雄才,述君幼年逸事,仿若天赐慧根,生而不凡,众皆惊佩,君威渐扬!
又制君之重瞳画像,散布四方,见者皆赞,声望日隆!
君于外辛劳,定建不世之功,妾居内盼君归,愿同守太平。
妾观音敬上…想你】
王枭看着满纸思念和邀功,撇了撇嘴:
“妈的~这蠢丫头!不让插手军政,你倒是一点没闲着,开始给老子造势了!”
扔下电报,
王枭冷声喝道:
“去病去疾,带人退下。”
门外严密值守的刘家兄弟闻令,立即带领近卫战士退出后衙。
等人离去,
书房不远处,一间偏房门忽然打开。
面目狰狞的青年,缓步走出司机暂住的偏房,静悄悄向书房走去。
他站在房门前,默数几秒,伸手推开书房门。
“大哥。”凶恶青年关上房门,躬身一礼。
“刀疤”,王枭眼神冷漠,寒声询问道:
“赵玉璞从谁哪里得知我目生重瞳的事情!这段时间,她在津门做什么!”
面相凶恶的青年抬起头,沧桑且粗糙的脸上,一道刀疤自额头斜劈而下,穿过眉毛,延伸至脸颊。
伤疤早已愈合,但凸起的肉痕和周围暗紫色的印记,却诉说着往昔惨烈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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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不假思索,正色禀报道:
“大哥重瞳变化,是刘靖岳、刘靖海的两位夫人,回到津门后透露的,
这段时间大嫂在津门…咳。”
刀疤尴尬地轻咳一声。
“你咳个屁!”王枭随手抄起烟盒扔向死忠弟兄,没好气地骂道:
“滚过来!”
刀疤连忙绕过书桌,小心抬眼看向自家大哥的脸色,凶恶面容上堆着谄媚笑容:
“大哥,我们内部监察局按照您的吩咐,一直在盯着大嫂,
您放心!大嫂自从交出兵权后,从没私下和外戚联系过,
自大嫂回到津门以后,也从不插手军务政务,
她利用津门出海口优势和通衢便利,精心谋划,
在津门和外省商客中,四处散布精心编造的故事,全力为大哥造势。”
蠢丫头其实一点也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