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关着猪嘴的看似很坚固的厚钢板门为什么没那么坚固,也忽然明白了吴昼说的杀猪盘是什么意思。
原来师傅的失误不是偶然,原来主持人也是比赛内容的一部分,原来一场赛事里加一点随机的变数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我这次的业绩一定会破纪录吧?想着,猪头套彻底没了呼吸。
咯嘣,猪头套的脖骨被掐断,氽纯两只手一上一下抻着,狠狠一拽,柯拉柯拉...一阵金属与骨头的摩擦声响起,猪头套的脊骨被拽了一半出来。
氽纯站起,双手挥舞着喷血的带着半截晃悠悠脊骨的猪头疯狂大叫。
这一刻,观众席上的喝彩声、鼓掌声此起彼伏,沸反盈天,果真如猪头套想的那样,气氛再度高涨。
片刻后,氽纯豁然转头看向吴昼,甩开大步朝吴昼冲去。
吴昼自认为他瘸着一条腿,估计还跑不过猪头套,低声骂了一句疯女人后,果断走进自己单间,喀嗒锁上了门。
冲到近前,氽纯直接撞了上去,撞得整个单间都在震动,停了一下后,又是狠狠一撞“我叫氽纯!我叫氽纯!”
“氽纯,是,你叫氽纯。”吴昼的声音从单间内传出。
陷入疯狂的氽纯一愣,撞击的频率和力道大减,察觉这疯女人还能听懂人话,吴昼开始了忽悠“氽纯,这名字真好听,谁给你取的?”
不问还好,一问氽纯又开始发疯,嘴上还不停念叨我叫氽纯,单间大门也渐渐开始变形。
“好好好,我知道你叫氽纯,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我和你联手让他们记住你的名字,好不好?”
这句好像忽悠在了点上,氽纯慢慢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像是在思考,这时,只听场地上方嘭的一声巨响。
王良包房的位置,一个破布袋似的人形黑影撞破玻璃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刚好砸在氽纯头上,这一下就将疯狂的氽纯送走了。
同一时间,环绕赛场的玻璃屏幕变得漆黑一片,正看到经历高潮的观众们先是一愣,而后忍耐到极点的他们开始破口大骂。
而后黑色的破布袋接二连三落下,和下饺子似的,全部是王良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