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你在吗？”

盛春成说我在。

“你今天可不可以过来，陪我一起吃晚饭，我想，我想我们两个，需要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还不是床上谈，盛春成心里冷笑。

盛春成说：“不行，我今天有事，没有时间。”

“我找你也有事……”

“我这里已经安排好了，真的走不开。”

“小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盛春成笑笑：“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我自己都忘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兰姐说：“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过分吗？”

“……没有觉得，怎么了？”

兰姐在电话那头咬了咬嘴唇，狠狠心说：“就是，就是鸭，也要讲点职业精神吧？”

盛春成说：“没有就是，我确实是鸭，不过，我是兼职的，我还有我其他的事情，会有走不开的时候，不可能每次都随叫随到，要是你不满意，可以，我退你钱好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的“都都”的声音。

盛春成拿着电话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确实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