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趴在盛春成的耳朵旁，和他说：“老公，我走了。”

盛春成睁开眼睛，看到妍妍已经穿戴整齐，连妆都化好了，再看看外面，天才蒙蒙亮。

“这么早？”盛春成问。

妍妍点点头说对。

盛春成伸手想去勾妍妍，妍妍躲了开去，盛春成用手撑着想起来，和妍妍说：“那我送你。”

“不用，不用。”妍妍伸手把盛春成按住，和他说：“你等会还要上班，好好睡，我有大把的时间。”

说着，她俯下头，在盛春成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唇印，她咯咯地笑着：

“记住哦，你已经被我封印了。”

说完，她站起身，转身朝外面走，走到门口转头看看，看到盛春成支着脑袋，正目送着她，妍妍朝盛春成两片嘴唇“叭”了一下，伸手把客厅的灯关了，开门走了出去。

盛春成听着妍妍的高跟鞋橐橐地响，接着听到电梯“叮”地一声，开门关门，妍妍走了。

盛春成躺下来，侧转头，他嗅到枕头上还有妍妍的香味，抽了抽鼻翼。

昨晚运动了一个晚上，每次结束，妍妍都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来了，但休息一会，两个人还是继续，妍妍都有些吃惊了，说，你是大力水手啊，吃菠菜长大的？

盛春成嗯嗯着，他说，你害的。

妍妍吃吃地笑。

加上又是在这硬地板上躺了一晚，盛春成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的。盛春成心想，他这个按摩师，都需要找人按摩了。他笑了两下，就睡着了。

快中午的时候，盛春成看到雪儿的车，在他们的店门口停下，他赶紧走了出去，雪儿下了车，朝他笑笑，还是那么灿烂，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盛春成舒了口气。

虽然说雪儿这个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看起来，雪儿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被处罚和停止直播，包括上了热搜，在网上被千夫所指，她都已经可以坦然面对。

盛春成走过去，正想开口，雪儿说：“不要问我还好吗，我很好。今天我碰到的熟人，看到我都是这句话，我都听烦了。”

盛春成笑道：“我是想问，你怎么来了？你听烦的那句话，我昨天已经问了，问了之后就后悔了。”

雪儿“嗯嗯”地点着头：“同样的内容，我收到没有上千条，也有几百条，你的我也看到了，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被群发短信击中了。”

盛春成说：“虽然内容一样，但每个人的态度还是真诚的，都是关心你。”

“你说的也对，我应该感恩。”雪儿点点头，“不过，也有一些是来刺我的，我知道，他们一直都想看我笑话。同样一句你还好么，后面是问号还是句号和感叹号，意义大不相同……对了，你刚刚是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