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咒我。”
“哪是咒啊,我是强调危险因素。”慕梨认真地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她声音中有些敷衍的意味,不过慕梨也习惯了这个调调了,“那我给你抹个药吧,好的快。”
“这点小事就不用吧。”
“就当关心员工。”
“哦~老板好暖哦~”怪声怪气。
慕梨无奈:“你看我对谁这样过?”
柳朝阙不说话了。
很久她才道:“可是你说的是关心员工啊,前后矛盾了。”
“臭丫头。”
“别整这尬的。”柳朝阙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这会让我有种和年长者对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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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梨:行吧,他按住自己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脏,看样子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怎么就脱口而出呢,他有些懊恼。
两个都心知肚明的人,因为某些原因,而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或许是,时机未到吧。
“嘶,你这必要吗?”
柳朝阙看着仅仅是因为一次擦伤,而被缠上纱布的腿。
“轻便的敷料没了,只剩下纱布了。”
那你可以去外面买啊。
然后两人同时看向外面黑沉的天色。
慕梨故作柔弱地道:“你难道想要伦家这么晚的天还出门吗?”
还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白色丝帕,假模假样地擦拭脸上根本没有的泪珠。
“滚啊!”
“好嘞。”
这般插科打诨,柳朝阙也歇了自己下去买敷料的打算。
她看着缠在膝盖上的纱布,不免陷入了回忆,好像她曾经有段时间,膝盖就是重灾地,不是擦伤就是乌青,让她有一段时间都不敢穿裙子。
后来忍不住穿了次裙子,还被人看,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可能他们并没有这种想法。
该说不说,擦伤处在膝盖,即使再不严重,走起路也有点疼。
柳朝阙开始了慕梨口中说的养伤。
一个大老姐们,刀口舔血的日子都过过去了,但这种她是一点都没体验过。
这时候和别人相处好的坏处体现出来了,不管是来不来这餐馆里吃的相熟熟客,进门的第一句,就是问她腿怎么了。
她这一天站下来,真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她总不能说自己只是简单的擦伤吧,不然得被他们看轻成什么样啊。
于是,一个谣言就从柳朝阙嘴里扩散到了外面,且越来越离谱。
本来她说的是她回来的路上因为和歹徒搏斗,一时不察被人一个扫堂腿痛击膝盖,差点骨折。
虽然现实是她见到歹徒,把人制服后,被歹徒绊倒,擦伤膝盖。
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万一别人以为自己下盘不稳,是个弱鸡怎么办?
所以回来的时候也美化了下自己的经历,毕竟这腿有问题,任慕梨胡思乱想,还不如被她一开始定性成意外呢。
结果传出来,她被凶手追踪,殊死搏斗下,反杀凶手,自己只是膝盖微伤。
慕梨也深受其害,他感觉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种哀怨,以及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透了。
等转头看向摆手一副没事,只是小伤和崇拜目光的食客们侃侃而谈的柳朝阙时,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有她最少一半的原因。
背后有点凉的她挠挠后背,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敢看后面。
只是她这一受伤,倒是清闲了下来。
她本就很清闲,只是最近多了个跑外卖的业务,现在她因为身体原因就没被要求着去做。
慕梨终于从他的人脉网知道了柳朝阙受伤这事的真相。
踢了下趴在桌子上,一副快要被太阳烤化的柳朝阙:“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有那位夫人的手笔?”
“可能你想多了?我本来就比较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