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梨的声音跟立体环绕似的,让她不得不重视起这个事情。
但好在她还是解决了。
“哎,这站在最前面拉小提琴的人怎么戴着头套啊?”
那人不免好奇地问慕梨。
“啊,她有些内向。”
现在担忧的变成了慕梨了。
男人哦了一声,皱了下眉,慕梨立马就察觉了,连带着柳朝阙浪迹天涯都想到了。
男人却莫名其妙笑了一声,似乎是在怀念。
“想来也巧,刚我在大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故人之子,结果你们这演奏的这人还弄了个和当年那个她一样的面具。”
那是他过生的时候,因为他与另一人政见不合,她就一直想要说服他去走那人决定救国的路,还大言不惭地说那才是正确的,他们俩人闹的不愉快。
正好那天是他生日,本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她还是来了,还欲盖弥彰地戴了个头套,混在一群给他演奏乐器的人之中。
给他弹奏了个生日快乐歌。
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拆下手表,走到那人面前,笑着道:“或许你可以试试竖笛。”
柳朝阙闷着声音道:“谢谢。”
行吧,被认出来了。
柳朝阙的品味真是九年都不变一下。
又或者是她懒得装?
慕梨实在是看不懂她了。
其实早就忘记自己以前给这人过生时候戴的头套,而在后院随便找了个头套的柳朝阙:“我可以说这只是巧合可以吗?”
看着手中的男士表,果然是好兄弟啊,这表感觉他上学时候就戴着吧。
即使再怎么怀旧,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一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只是看到那人,柳朝阙总会想起他的结局,已经在她们那个现实还遗留下来的问题。
她曾经试着改变过,但未来能和人斗了一辈子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朋友的劝告而改变想法呢。
于是她失败了。
历史的走向并没有因为她一个小虾米而有任何改变,该打的仗一个都不少,该有的矛盾一个都没有解决。
但她救了一个又一个人,让那些本该牺牲的人,不再写下绝笔书,让那些消失在时间中的人们,有了一次被找回的机会。
只是,这会不会又是她的徒劳,比如说她救的人本就不会死呢。
“你怎么了,从刚才就开始自言自语,受刺激了?那也不对啊,我又没骂你,昨天你不还收获了个名表吗?”
慕梨在一旁叽叽喳喳,柳朝阙不耐烦地抬眼,就撞见了他担忧的目光。
她又低头下去,道一声:“没事。”
“怎么没事了,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
“只是思考我们来到这里的意义罢了。”
“意义?”慕梨就不解了:“我们来这里除了捞人有别的意义吗?曼曼,这只是一个幻境,要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出去,我们早就回去了。”
“不要这么真情实感,这只是一场幻境,你其实不欠什么的。”
“是啊,只是个幻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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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任务,章竹烟到底去哪里了呢?
章竹烟已经被周清言住的这个大房子给震惊到了,她想过他很富有,却没想到他能够这么富有啊。
房子倒是和她们以前住的差不多,但在这战乱时候也算是罕见。
只是这一面墙的古董,和用金丝楠木做的桌椅,着实让她有些没见识了。
“小姐,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徐妈恭敬地说道。
“去看看吧。”周清言笑着道。
房间布置的很用心,看起来并不像是刚才收拾过的样子,梳妆台上还放着各种昂贵的手势,床头柜上放着各种毛绒玩具,床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