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坐,先让我缓缓。”柳朝阙从心地道。
过山车还真不愧是过山车啊,没坐过的人都不知道这东西好像还行……
听着耳边刺破耳膜的尖叫,以及那种90度垂直下落的悬空感,你的身体已经落地,而你的心还漂浮在天上。
耳边是呼呼刮过的风,灵魂离体的感觉,柳朝阙麻木地体验了一遍又一遍,却有种看不到终点,原来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是喊不出声音的。
比之海盗船更持久更漂浮的安全感,让柳朝阙在第一时间逃离了过山车的入口,犹如重获新生,喜极而泣。
“我再也不想玩这些游戏了!”柳朝阙抖着声音道。
“都说了你受不住,你还非到黄河心不死的,现在知道了吧……”王琪歌扶着她坐在一个长椅上,递了瓶水给她。
柳朝阙接过,摸了把失禁的泪水:“这不是总好奇吗?谁知道这么吓人,还一直出不去。”
天知道这三十几分钟她是怎么熬下去的,也幸好在一个大冲刺前有个缓冲,她都觉得自己快被吓岔气了。
“那等会儿你想玩什么?”
柳朝阙摆摆手:“先休息吧,我有点晕。”说完,她毫无预兆地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在没有意识之前,柳朝阙好像听到了王琪歌的惊呼,她不免感慨,她可能是那被过山车干晕的为数不多的倒霉人。
滴滴,滴滴。
耳边有很多人在说着话,鼻尖是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人在咒骂,有人在高傲地冷哼。
柳朝阙觉得有些不对,总不可能她这晕给晕出毛病来了吧。
等到她意识再一次清醒,甫一睁眼,看向那熟悉的洁白窗纱,以及坐在旁边那熟悉的男人之时。
柳朝阙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这人叫出了她的名字:“smile?”
“?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