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人,他护着,他爱着,自然也得宠着哄着。
“大人快点好。”苗秧在他耳边说:“到时候啊~陪你玩,怎么玩儿都行。”
陆砚熵喉结滚动,眸色越来越沉冷。
不可否认的是,苗秧爱着大人的。
而大人就是他。
陆砚熵触碰苗秧细腻的脸颊,“秧秧。”
别他看柔情蜜意,可进度值就是不涨。
苗秧真是服了。
第二天他大中午才醒来。
苗秧还是很累的好不好,作战时很紧张,但因为精神老紧绷着,所以清醒而冷静。
他这两天精气神都被榨干了,别说清醒了,困得都睁不开眼,梦里还在被丧尸追呢!
关键是眼睛睁不开,身上还没力,跑啊跑啊跑。
后面追啊追啊追。
那种无力感,让苗秧都想哭了。
一个蹬脚醒来,意识到是在做梦,才松了一口气。
在床上缓了会儿,还是没什么劲儿,身上酸胀得厉害。
勉强爬起来,陆砚熵就在这时走进来的。
苗秧听到外面有谈话的声音,侧头看过去,江辞和他男人一闪而过。
砰一声,陆砚熵眼疾手快关上了门。
没让他们看了进来。
苗秧喉咙干,一开口,嗓音沙哑:“他们来了?什么事?”
陆砚熵长腿一迈,走了过来,“没什么事,主要是想收集我这里的临床症状。”
苗秧点了点头,“给我倒杯水,我觉得自己要渴死了。”
陆砚熵去桌上拿了水杯握了握,还是温的,能喝,赶紧拿过去给苗秧喝:“慢慢喝。”
苗秧喝了半杯,湿红的眼尾溢出点生理泪水:“真的,做梦梦到被丧尸追,我不高兴。”
陆砚熵声音温柔下来:“害怕吗?别怕,我一直在,不会让你陷入险境。”
苗秧摇头:“不是怕,我就是很生气自己没有用我的刀将它们都处理掉。”
陆砚熵:“……”
他放下水杯:“起来洗漱吃饭。”
苗秧眼珠子灵动的一转,手指在陆砚熵的胸膛上画了几个圈,“哎呀,看来少爷真的好了哟,都开始照顾我了。”
陆砚熵勾起苗秧的下巴,低下头,唇瓣震动,他说:“少爷?再叫一声我听听。”
苗秧:“……”他一下推开陆砚熵,嘤嘤嘤的说:“臭流氓。”
论说这种浑话,陆砚熵比不过。
两人起来,苗秧去洗漱,出了卧室,江辞他们还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见他们两人出来,站了起来。
“哟出来了?”江辞眼神暧昧的在苗秧的脖子上扫过,笑得特别猥琐。
苗秧挑眉,任由他看,但是陆砚熵可不乐意,冷冰冰地扫过去,震慑力极强。
江辞比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哈哈哈,开个玩笑的嘛,不要辣么认真啦。”
苗秧切了一声,笑着问:“你们吃饭没?”
“还没。”
“一起吃。”
四人在餐桌前坐下。
如今生产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他们的吃食都不是很稳定。
今天就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干粮和凌晨的时候剩下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