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对着苗秧来了句:“你老攻占有欲挺强的啊。”
苗秧看了眼陆砚熵,说:“我才是他老公。”
江辞“嗯?”一声,“啥?”
苗秧笑嘻嘻道:“这有什么好震惊的,来,少爷叫一声老公听听。”
陆砚熵根本没搭理他,他身上刚上了药,现在就坐着疑似发呆。
江辞眉头轻蹙,暗道:开玩笑的吧?
他觉得自己没有站错啊。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江辞可没有究根结底的意思,问道:“他的伤没关系吧?”
苗秧倒了烧开的热水给他:“有些严重,疫苗到底什么时候能确定下来?”
坐下后,他打开了几个过期面包。
“咯,才过期两个月,没坏,能吃。”
江辞笑得不行,拿了一个,咬了一口:“也不知道生产的时候加了多少防腐剂。”
苗秧拿了一个面包给陆砚熵,“吃吧。”
陆砚熵吃下去的东西都会直接转化为能量,所以消耗大,每次任务,苗秧都会装很多物资回来。
他这人其实有一点伤春悲秋的感觉,总会焦虑很久远的事,“如果我说我曾经当过皇帝你相信吗?”
这话自然是对江辞说的。
江辞挑眉,嘴里吐出两个字:“相信。”
他翘着二郎腿,神态闲适,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是放松的。
苗秧说:“我做皇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精力,当然是做得很好的,只是很紧绷。”
这是事实。
会过多的想要一个很好的结果。
陆砚熵的存在,也不是说让苗秧有了底气,就是偶尔的时候会在陆砚熵面前放松一下。
“可是,我越爱什么越把什么看得很重,陆砚熵仿佛就像我的江山一样,他对我很重要,我不是在意疫苗到底什么时候会到,也不是在意疫苗会不会有效,我只是希望陆砚熵不会受到疫苗或是其他的威胁。”
半人半尸实在太危险了,疫苗打不打无所谓,哪怕陆砚熵就这样也没关系,但关键是得有,得在我能掌控和够得着的地方。
江辞看着苗秧,没忍住又笑了,“秧秧,你真是三两句话不离陆砚熵,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肯定会随时打听着的。”
苗秧垂下眸子喝了一口水,“谢了啊。”
这就是苗秧的目的。
他就是要告诉主角受,他很在意这件事。
也不能尽想着把大部分的压力落到陆砚熵的身上。
江辞当然明白,“你就这么喜欢他?”